的體力活都能幹。”
“你媽說……”老李有點兒說不出口,但還是很想知道,“你一直都委屈小張,現在應該不會委屈他了吧?”
敏敏明白老爸話裡的意思,臉一紅,說:“好像不該是你問的吧?”
“不問,我不問。”心裡還是不放心,“老實說,小張就是對你發再大的火,那麼一種狀況,你也應該原諒他,更不能跟他鬥氣。”
“沒有了啊!現在沒有委屈他了啊!”
老李反而臉紅了,連連說:“這就好,這就好。看來你玩失蹤還是值的。”
“你這是表揚我嗎?”
老李馬上又板起面孔,說:“再怎麼說,你也不能跟小張過不去,男人有點脾氣不是錯!”
“知道了,別再教育人了。”
晚上,還是住在老爸家裡,打電話給張建中,卻是餘麗麗接的電話。
敏敏心兒一跳,問:“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你也知道,我跟他一起來省城的。”
“他怎麼讓你接電話?他在幹什麼?”
“不是他讓我接的電話,他正跟省城的領導喝酒,摟抱在一起稱兄道弟,手機放在桌子上,我見是興寧的號碼,估計應該是你打給他的,所以就接了。”
敏敏果然聽見吵鬧聲,張建中的聲音大得像打雷,大聲叫嚷著叫人家喝酒,說人家不能以大欺小,碰了杯不喝酒。
“你別讓她喝太多。”
“我哪管得了他。現在,就是你在,你也管不了他。”
“你幫他喝幾杯啊!”
“我不是不想幫,但人家不讓,人家要跟他單挑。”餘麗麗好像離開了房間,吵雜聲一下子消失了,“你的事,我問過我那個朋友了,她說,你這種情況可能是那層膜太厚,所以才剌不穿。”
“你怎麼跟你朋友說這些呢?”
“我沒說是誰,我還沒傻到真名真姓她,是我們張廠長的老婆,我們張廠長結婚好多年,都沒剌穿她老婆。”
餘麗麗“咯咯”大笑,很顯然,她也喝了不少酒。
敏敏尷尬地嚷嚷:“不跟你說這麼了,不跟你說了,我掛了。”
“你別掛,你不想知道解決的辦法啊!”
“有什麼辦法,你跟他說。”
餘麗麗在電話那頭叫起來,“你也太大方了吧?我告訴他不是不可以,我們都喝酒了,知道喝酒亂性嗎?如果,讓我說,我怕說著說著,就不只是告訴他了,可能還會教他了,跟他真刀真槍切磋了。”
她又“咯咯”笑。
敏敏氣得臉都青了,說:“你這是好姐妹的作為嗎?”
“這不是好姐妹啊?我犧牲自己,讓他經驗豐富起來,讓他可以對你長驅直入,這樣的好姐妹,你上哪去找?”
“你不要亂來!”
餘麗麗反而替敏敏擔心了,不再跟她開玩笑,說:“你要相信張廠長,他不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我想犧牲自己,他也不會犧牲自己。跟你說正經的吧!我那朋友說,像你這種病例非常少,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非動手術不可。”
“我說過的,不動手術。”
“你不用擔心,我跟她說清楚了,不向她透露你的任何資訊,手術一做完就走,也不是什麼大動術,只是在那層膜上劃一道口子,最後,還是留給張建中捅破那道屏障。”
“她那也是暫時不知道。你不可能不跟她交往吧?她不可能不來廠裡找你吧?哪一天,她碰見我,還不是會知道。”
“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做不做那手術,你自己看著辦吧!”
餘麗麗把電話掛了,又急著趕回房間應付那些喝酒的人。
第二天,她又打電話給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