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直延伸到初海邊緣,成為不可逾越的鴻溝。
從此,修魔者一方與修仙者一方被阻隔在兩邊,長達一千年的時限,雙方才能再次交匯。
東、西兩岸的修仙者與修魔者的大戰由此落下帷幕,倖存的修仙者已經離開雙剪峰所在的區域,回到了各自的宗門之中。
徐子濤、李若蘭、葉紫華、樊夢兒還有玲瓏子與星辰子二人並沒有離去,在雙剪峰那裡守候著何陽歸來。
一日……兩日……五日……直到過去十日之久,何陽依然未曾出現。
就在星辰子與玲瓏子巡視東岸之際,靈識卻是偶然間發現在無祭山無祭族那裡竟然有修魔者的氣息出現,這不禁讓二人心神一緊,恐有修魔者殘孽作亂,於是展開瞬移,前往無祭族檢視。
……
無祭山下,地宮之中,有數十道身影相對而立,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此處地宮深藏於大山之下,地跨整個無祭山,乃無祭族族長桑魯所在之地。
此刻,族長桑魯,其徒宋海,以及消失已久隱匿在無祭族的邪空等一眾修魔者,似在此地辭行。
邪空早已不附大戰之前的意氣風發,整個人顯得更加冰冷。
本來潛藏在東岸腹地無祭族,是為修魔者一方佈下的一顆重要的棋子,在大戰關鍵的時刻能一舉定乾坤。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半路竟然會殺出徐水這個不確定的因素,最終導致全軍覆沒。
己方慘敗,等於將自己等人置於危險之地,繼續留在這裡無異於自尋死路,天知道哪天不被這些虛偽的修仙者出賣,那時自己等人將死無葬身之地。
以邪空膽小謹慎的性格,怎能繼續留在此地涉險。結界開啟,西岸是再也回不去了,無祭族也不是棲身之地,他也不知道何去何從?
無祭族長桑魯更是如此,自從與邪空同流合汙之後,他是日夜憂嘆,唯恐哪天東窗事發,自己等人連同整個無祭族都會受到牽連,遭受滅頂之災。
先前還抱有一絲幻想,自從西岸修魔者慘敗之後,桑魯心如死灰,想自滅的心都有。
連同邪空十幾個修魔者頓時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欲拔之而後快,他想殺人滅口,讓此事從此掩蓋過去,從此不為人知。
怎奈桑魯心有餘而力不足,邪空與他修為相當,其中還有堪比元嬰境界的魔修坐鎮,除非他想動用族內力量,請出老祖才能將他們一舉制服。
可是這樣有違他的初衷,無異於大張旗鼓,必被他人知曉,若是事情敗露,那不是自尋死路。
眼下邪空等人執意要離去,桑魯怎能放他們走,就算魚死網破,也要將他們留下。
“邪空大人,眼下戰事結束,東岸大能之輩必會巡查各地,是否有修魔者餘孽殘留,你們若是現在出去,無異於自投羅網,還望邪空大人三思,我們從長計議……”
邪空聽聞桑魯所言,面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還沒等桑魯說完,就此打斷他的話語。
“此事我自有定奪,無需族長掛懷,還請族長您發下誓言,不可將我等之事讓第三個修仙者知道。”
邪空有意無意地瞥了桑魯身旁的宋海一眼,其意不言而喻,不禁讓宋海感到一股強烈的生死危機。
桑魯的面色亦是在此刻冷了下來,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悠悠地向著邪空說道:“邪空大人不必擔憂,此事我師徒二人絕不會向第三人提及,我們現在畢竟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洩露出去,對我們無祭族而言也未必是好事,此事您儘管放心就是。”
桑魯雖然說的言真意切,卻不是那麼好糊弄邪空,邪空在此時已對桑魯有了強烈的殺意。
“這老狐狸沒有一點要發誓的意思,恐怕已生二心,此事休想騙過我邪空的眼睛。此事不宜在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