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現場呈現了一片平靜,大家都在認真的凝聽湘琴平淡的講著真人真事,就連A班的文老師也沒再說話了。
“輟學之後,他試過很多工作,但是最後在網球俱樂部當職員的時候,被一個職業網球教練看上,於是走上了職業網球的路。”
湘琴直直的看著F班的同學,半響才露出一個微笑:“試問他那樣墮落的人,最後卻能成為職業網球重量級選手,你們為什麼不可以。成績好並非是唯一的路,雖然文憑很重要,可是在社會上不僅僅靠文憑,還得看你會不會做人。”
湘琴的話讓眾人都開始沉思,沒有鼓掌,沒有鮮花,可是這樣讓湘琴更加高興,因為大家都在思考自己的路,而不是麻木的接受家裡人的安排。
kiss。42
聽著身後湘琴的呼喚,在逃竄的直樹不知不覺臉上露出了羞赧,本來還打算藏著,不過想到湘琴在身後看不到自己的臉,也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不知道為什麼,直樹覺得如果就這樣繼續下去,是個不錯的決定。這樣想著,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連裕樹都時不時側目偷看直樹。
帶著一臉的疑惑,裕樹嘀咕著:哥哥,今天看起來很開心啊,因為湘琴姐姐做了什麼嗎?
第二天早上,直樹受沒受到什麼影響,裕樹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自己倒是受到了影響!
就這直樹的表情猜測,讓裕樹早上竟然將今天要交的圖畫作業落到了家裡,只好做著懺悔的模樣告訴老師等會自己的爸爸會送過來。
早上日常鍛鍊完畢,湘琴來到餐桌的時候,就發現今天早上用餐的只剩下阿利叔和阿利嫂的。瞅見湘琴的到來,阿利嫂特別興奮,一把將湘琴拉到了自己的旁邊,急切的問道:“湘琴啊,你們昨天不是謝師宴嗎?有發生什麼好玩的嗎?”
湘琴邊舀稀飯,一邊努力的思考,最後才說道:“沒有什麼好玩的吧,就是吃吃飯,唱個歌啊~”
“啊!”湘琴想起了後面A班的到來,補上了一句:“後來發現直樹他們班也來了那裡辦謝師宴,然後就混在一起玩了。”
“原來直樹跟你一起過謝師宴的啊?”阿利嫂眼睛閃亮的瞅著湘琴,就差沒有扒著湘琴的肩膀使勁搖晃,激動的喊:那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啊?!
雖然阿利嫂沒有喊出來,但是湘琴看到了阿利嫂眼睛裡面的‘瘋狂’,頓時有點膽寒,湘琴無奈的將眼神一挪開,就看到了桌上的本子,本著轉移視線的打算,湘琴稍微大聲的問道:“伯母,伯父,桌上這個本子是幹什麼的啊?”
“裕樹的圖畫作業忘帶了!”
看到湘琴手裡的本子,阿利嫂和阿利叔頓時驚訝的說道,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裕樹的那個圖畫老師特別討厭學生不按時交作業,想著自己的兒子八成會被訓一頓吧。
湘琴也知道裕樹的這個圖畫老師,她記得那個時候坐在裕樹旁邊,看著裕樹邊畫畫,一邊皺著包子臉抱怨道:“那個老師好討厭,只是忘帶作業,又不是不寫,老是說我仗著平時成績好,就找我的茬,老師什麼的最討厭了。”
湘琴還記得那個時候,捏了捏裕樹的臉,還笑著說他不大點,就開始知道老師找他茬了。
裕樹那個時候也沒躲閃,臉在湘琴的手下微微變形,還不忘記固執的說一句:“哼,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那個老師就是嫉妒我,討厭!”
湘琴想到那個模樣,就忍不住想要笑,不過看到手上的那個圖畫本,湘琴也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想了想,就提議道:“伯父伯母,我還是想給裕樹送去吧。”
“不急不急。”阿利叔和阿利嫂齊聲說道,最後還是阿利叔解釋道:“等會我上班的時候,繞路給他送過去就好了,這個時候怕是裕樹已經被批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