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教主從案上取了四封剛開封不久的信箋,抖平擁了過去,“你們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裡面的內容幾乎一模一樣,卻令群雄如墜冷窖。
“青龍壇無恙,燕子樓 殺,樓主被俘。”
“*壇無恙……”
“朱雀壇無恙……”
“玄武壇無恙……”
鍾無悔呆了片刻,冷笑道:“騙人的小把戲,我認為我們會信麼?”他的話問得全無底氣,原因很簡單,天威教怎麼會知道派去進攻他們各分壇的是哪一拔人呢?時間也沒有偏差,就算這些都只是猜中的,可眼前這十四人的神態,是做為一個失敗者該有的麼?”
天威教主冷眼掃過眾人,緩緩道:“信不信由你,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幾位號令一方的英雄們可就先赴黃泉路了。信與不信,你們可以賭一把!”
“怎麼賭?”殷劍飛道。
“如果你們不信,儘管殺過來,你們人多或許還有點機會贏我們,但信上的幾個人卻是一定得死了。如果你們相信,那我們比試一場,你們贏了,天威教立即放人,我們擇日再戰;你們輸了,立即從這裡走!當然我仍會網開一面,放了那些不中用的英雄!”
“這種虧本的買賣,你也會做?”張定天質疑。
威教主冷冷一笑,道:“我不是傻子,我敢這樣做自然就不會虧本,至於我的利益是我的,不須告訴你們,你們要知道自己的所得利益就夠了,現在我只問你們肯不肯做這樁買賣?”
眾相互對視,沉默了片刻。
殷劍飛向前踏出一步,緩緩伸出右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他的目光直指,白衣蒙面女郎。
天威教主點點頭,似乎笑了笑。
“唰——”
“唰——”
兩柄劍幾乎同時出鞘,一柄燦若烈日,一柄泓水秋水。
勝負
幾天後。
“嘿,知道嗎?殷盟主他們這次吃了敗仗,被天威教挫了銳氣!”
“嗯,現在誰不知道啊,據說還是被一個女的給打敗了。”
“對嘛,你們曉得不,聽人說那女娃長得跟天仙似的,功夫高得怕人!”
“我認為,殷盟主一定是被那個仙女給迷暈了眼才輸呢!”
“胡說八道,那女的再漂亮,能比張大小姐漂亮?不可能!”
“不可能?怎麼就不可能?你是沒看見,那女的長得真是——哎,算了,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啥嘛,說說噻,別走麼!”
……
此刻江湖街頭巷尾,各個角落都在談論著這次關係江湖命運焦點這戰,天威教前似乎笑到最後,但卻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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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為我天威教會像太行四少那樣好對付,哼,開玩笑!”天威教主冷峻的眸子望著退去的眾人和隱去的四護法,八天尊。
“你以為你比太行四少了不起麼?”一場大戰之後,女郎絲毫未見疲態,只有額上微顯絲汗,明亮的眸子如天邊一輪彎月,無盡風情掩在冷清之中。
“冰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天威教主盯著她問。
“你一手造就了四少,又親手毀了他們!”女郎冰冷的語調不帶絲毫感情。
“你在為四少可惜,還是為那個石心可惜?慕容冰清!”一向冷靜威嚴的天威教主似乎有些失控伸手握住了慕容冰清的皓腕,“他已經是個活死人,而你,你是聖教的聖女,你們跟本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
慕容冰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