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掌櫃會解決的。”
等梁思南把病看完,吵鬧聲都沒有結束,而且夾雜著哭喊聲,梁思南以為天和堂又出了什麼事兒,沒想到是對面醫館中和堂的事兒。
中和堂門口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看熱鬧人群,梁思南隨便問了個人是怎麼回事兒,那人說是一對夫婦帶著唇色發紫的小孩兒,非說中和堂開的藥有問題。
“你們這些黑心肝的醫館啊,我兒要是死了我找你們償命!”婦人尖銳的聲音響起。
“這位大嫂,不如我們先給孩子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吧。”一個年輕的大夫好言相勸,孩子看樣子應該是中毒了,還是先看看是什麼病,再定奪吧。
“呸,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要是給治死了,怎麼算?”男子怒氣衝衝地說。
年老的大夫扶額,“再不治就把孩子給耽誤了,好吧,你們想怎麼辦?”
婦人哭喪著臉,顯然沒有主意,但又不相信中和堂,人群中有人道,“天下醫館又不是隻有他們一家,對面不就是天和堂?”
“對,你們出銀子讓天和堂的大夫給看。”男子有了主意。
中和堂的大夫明顯想要翻白眼,誰不知道祥雲鎮裡天和堂和中和堂是競爭對手啊,現在中和堂有了事兒,天和堂不落井下石幸災樂禍才怪。
最終中和堂的掌櫃還是點頭同意了,此事早就稟告給了中和堂的少東家,不過,少東家還沒有到,這事兒掌櫃只能拿主意了。
在梁思南成為坐診大夫之前,天和堂有個據稱是祥雲鎮最年輕的大夫,不過樑思南出現之後此人的“最年輕”稱號就被剝奪了,不過此人過於放蕩不羈,在醫館只有個掛名,在醫館不一定能看到他,不過據說醫術還是不錯的。
此人名叫蘇牧臻,三十有二,只比梁思南大兩歲,今天恰好在醫館,於是自告奮勇地上前去給看病了。
“嘴唇發紫,渾身發抖,腹部疼痛,這是中毒了啊,藥方呢,藥渣呢?”蘇牧臻問道。
小孩的父親將藥方和藥渣都拿出來,讓蘇牧臻看,蘇牧臻看後覺得沒什麼問題。
周圍的氣氛特別凝重,這不僅關乎小孩的生死,還關乎中和堂的百年聲譽,“蘇大夫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換經驗豐富的老大夫嘛。”
“你行你上啊,話多。”蘇牧臻脾氣傲,他看病從不讓別人插嘴。
“小猴,你在想什麼?”梁思南看到小猴似乎在思索什麼,於是小聲問道。
小猴搖搖頭,梁思南正在糾結要不要插嘴問兩句,但又怕犯了蘇牧臻的忌諱,也不是說梁思南真的怕他,只是沒必要得罪人。
“啊,梁大夫,不知你有何高見呢?”蘇牧臻一直把梁思南當做是對手,雖然他本沒把這個初出茅廬的後生放在眼裡,但自從聽多了那些學徒說梁思南有多好,心裡就暗暗把自己和他作比較。
前頭說道蘇牧臻放蕩不羈,即使是把自己“最年輕大夫”的稱號讓給梁思南心裡也沒那麼在乎,但是當自己的光芒被遮住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在乎了。
現在看到梁思南自然想聽聽他是怎麼想的;也許……誰知道呢。
“我先看看藥方吧。”梁思南伸手接過蘇牧臻遞過去的藥方,對於蘇牧臻明擺著挑釁的樣子絲毫不在乎。
梁思南點點頭,“藥方是沒有問題的,那麼來看看藥渣吧。”
梁思南拿來銀釺子撥動藥渣,由於小孩中毒程度很嚴重,應該是烈性毒藥,那麼如果不找出他中毒的原因,那就無法對症下藥了。
銀釺子沒有變色,那就是說裡面沒有砒霜這類的劇毒,那麼為什麼會中毒呢?
“這位大嫂,你們有沒有給他吃什麼東西?”梁思南問道。
婦人搖搖頭,“除了吃飯,沒有吃別的東西啊,孩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