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她給吃了。女人長的雖然不符合後世審美,可老是在身邊晃眼,且頂著民國四大美女的頭銜,他最終沒忍住。
“總理,情報局的張局長求見。”陸小曼正在幫楊銳按摩,李子龍則從外面敲門進來。他是楊銳的秘書,對總理和陸小曼的事情心照不宣,此時進來是低著頭的,不想也不敢看屋中的情形。
“他有什麼事情?”聽到敲門聲陸小曼就乖巧的立在了一側,而楊銳聲音也正常起來。
“說是德國那邊的戈林先生到了。”李子龍繼續低著頭答話。
“我知道了,你讓他們一個小時後到文淵閣。”楊銳吩咐著,“這邊的事情已經完了,你出去交代一聲,讓晚宴準時開始……”說到這裡楊銳又覺得不妥,沒必要為見那個戈林跑去文淵閣,直接在這裡見就好了。於是他再道:“還是讓他們來這裡吧。他們什麼時候來,我就什麼時候見。”
得了吩咐的李子龍立即轉身出去了,待他走,楊銳卻嘆了口氣。旁邊的陸小曼見他如此,又開始幫他揉太陽穴,且小聲道:“這位戈林先生應該就是東床快婿吧,大人怎麼嘆氣?”
“我怎麼不嘆氣?!”楊銳閉著眼睛道,“她父親這樣……,她也這樣,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楊銳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上個月關於啤酒館暴動的簡報早就提交上來了,楊銳沒想到麗貝卡居然發揮了那麼大的作用。這從大局來說是好事,可從私人感情上來說卻絕不是什麼好事。而且莫名其妙的是,麗貝卡怎麼會忽然和戈林結婚?即便是戈林冒死救了她,也不必如此啊!
幾個月的相處,陸小曼知道自己委身的這個男人心如海深,也知道他閉目不語的時候最後保持安靜。她只是手上不停,待揉了一會,她的手忽然被楊銳按住了,“你父親最近在幹什麼?”
“我……”陸小曼有些不安,這是楊銳和她……之後第一次問起她的家事。聰慧如她忽然有些失望,她強笑道:“父親僥倖贏了官司就在家裡閒著了…,他…也不會做什麼生意……”
陸小曼猜到了楊銳的意思,楊銳也覺察到了她的侷促,當下換了一個話題,笑問道:“他有沒有問你,那個有關係找洋律師的朋友到底是誰?還有你的婚事怎麼辦?”
楊銳邊說就邊撫著陸小曼手腕上的傷口,感覺她這一刀是為自己割的,同時也為她擺脫那什麼王賡而高興。以前他看民國情史,便覺得陸小曼真是嫁錯了人,她的父母則是鄉下土包子,根本不知道西洋軍校男風最盛,像現任汨羅國王拉瑪六世,英**校畢業,搞慣了男人自然不喜歡搞女人,因為沒有後代,死後皇位只能傳給弟弟。
陸小曼第一任丈夫王賡,世人說他不解風情、醉心讀書,所以把妻子交給徐志摩照顧。可在楊銳看來,這隻有兩個解釋:要麼這王賡在西點時被揚基佬雞姦了,久而久之只愛男風,所以對嬌妻不感興趣且心生愧疚;要麼就像溥儀那樣自小**被(太監)玩壞了,弄得婉容不得不時常偷衛兵。
楊銳想著陸小曼歷史上的種種,心中激盪的他突然把她抱到大腿上,使得本想答話的女人小聲的驚呼了一句,她害怕道:“大人,這裡是……這裡是總參……”
“總參又怎麼了?”楊銳只是忽生憐愛,同時覺得自己這人真的比較禽獸,兩種心緒的衝撞使得他面容有些扭曲。“你害怕?”他低沉的問。
“嗯。我……”陸小曼柔軟的身子變得極為僵硬,且微微顫抖,她也不知道和楊銳的關係怎麼就到了這一步,彷彿做夢一般——剛從山東回來沒幾天的楊銳就在文淵閣把她粗暴的佔有了,那一次,她流了好多血。
“怕什麼!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沒人敢欺負你。”楊銳撫著女人的背和聲安慰。待懷裡的人兒呼吸稍微正常些,外面卻有人敲門——他的侄女婿,納粹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