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加湖,還是什麼西西伯利亞,這一片地方其他不說,砍樹都要砍幾百年……”王金髮一聽打戰,興頭頓時上來了。他拍著桌子,自顧自說了好一段,讓內田良平苦笑無奈同時,川島速浪的野心頓時被撩撥起來了。
川島道:“閣下。貴我兩國應該一直打到烏拉爾山下,把這一片森林、草原都佔為己有!”
“就他孃的是這個意思!”王金髮拍著大腿興奮道,“可這一路俄毛子可不是幾十萬了。最少幾百萬。馬勒戈壁的!現在這幾十萬俄毛子都整不好,打到烏拉爾山難道要把這些俄毛子供起來嗎?我們說兩位啊。現在是我國在和俄毛子開戰,你們只是袖手旁觀。連移個民、趕個人都做不好,這事情要是被你們老家鄉親知道了,那非你要笑話你們沒卵子不可。”
咋咋呼呼的,王金髮只把日本人說的面紅耳赤,他說完這一頓便不再理日本人了,看著劉玉雙道:“其他人不管了,劉兄弟說說,這事情該怎乍辦?”
“大哥,俺看,這斷糧斷鹽斷煤斷油終究不是辦法。”劉玉雙被情報局招安後,已成外東北一霸,手下由原來的幾百人,很快擴充到幾千人。這些人打家劫舍、殺人放火,專門不幹好事,有他們在,一些復興軍不方便乾的髒活,自然有人幹了。
“那你說,該怎麼幹才最好?”王金髮大咧咧的問。
“俺看,斷什麼俄毛子都能撐上幾個月,俺們要的不就是時間嘛。別瞎幾把蘑菇了,直接提上幾桶煤油,把俄毛子的房子燒了得了。”劉玉雙作為一線工作人員,對拆遷一事還是深有考慮的。“這房子一燒,俄毛子就非走不可。”
“那派誰去燒?”王金髮目光在葉林斯基、日本人面上轉了又轉,就等他們答話。
“長官,別動隊可以燒去。”葉林斯基毛遂自薦的站起來,以接受這一神聖任務。
不過他這麼表態王金髮還不滿意。擠眉弄眼的刺激下,川島速浪終於站了起來,道:“在下也可帶人去燒!”他說完又放低了語氣,道:“不過,這隻能是在晚上。”
“把房子燒了就成,那管白天還是晚上。”見日本人終於答應,王金髮這才滿意。
商議已定,王金髮把方案發揮哈爾濱,得到批准後則開始實施行動。當日晚間,一桶一桶的煤油裝在爬犁上拉向廟街方向,幾天後,那些拒絕離開、拒絕拿盧布賠償走人的俄毛子房子開始接二連三的著火,一些敢開槍頑抗的被直接扔火堆裡燒死。
外東北風聲忽緊,不過這種事情即使沒有證據,各國記者也能猜測是中國人所為,一時間國際輿論囂囂,弄得謝纘泰好不狼狽。
謝纘泰被逼無奈,只好重提俄國侵略中國、並資助幫助中國非法分子在雲南挑起叛亂一事,認為俄國這種行為才是對國際公法的公然踐踏,而中國勒令俄僑離開,也是出於防止再發生叛亂所採取的剋制性行為……
官面是這麼說的,可私下謝纘泰卻對楊銳很是抱怨,說這事是操之過急,並認為只要斷了他們的生活必需品,那俄國人熬不過這個春天。
外交部弱也不好乾,常常被洋人欺壓;強了也不好乾,常常要為欺負人找冠冕堂皇的藉口。楊銳聽完謝纘泰的抱怨只是好笑。他拿出一份報告道:“美國的軍火已經運到安南了。遠東再不把俄國人趕走,那孫汶可就要做大了。”
“什麼!”謝纘泰吃驚。他的抱怨也只是說說。他明白楊銳加快遠東驅逐俄人的本意是為了儘快出兵雲南。唯有云南叛亂這個傷口在,外東北的行為才能在法理上說得過去。為了給驅逐俄人更多的時間。過年前復興軍空軍炸了孫汶叛軍的軍火,不想俄國人又運來了新的軍火,而且路線還是雲南鐵路。“法國人這是被俄國人吃定了嗎?”
“差不多吧。”楊銳明白在俄國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