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廖氏傑就是這麼一個被人挖出來的豪門公子,因為這傢伙太奇葩了,沒有一點隱世豪門公子應該有的覺悟,即便被挖出來了。人們也拿他沒辦法。
這傢伙孑然一身輕。行得正走得直。也不怕被人挖,被人挖出來之後,人們花費很長的時間來琢磨這個人,最終的結論也不過是:臥槽,我要是生在這麼一個家庭,也會這麼有錢。
廖氏傑的父親不是高官,但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當地的領導派人或者親自接見。因為他是在軍區裡吃飯,而且是吃國家飯。
他的母親是徵洋集團的董事長,嫁給廖氏傑父親之前就是了,所以跟廖氏傑的父親沒有半點關係,即便是結婚之後,徵洋集團也一直是廖氏傑母親的事業。
更恐怖的是,廖氏傑的爺爺和外公,這兩位老爺子已經到了從不出現在報紙媒體上的位置,所以造就了這麼一個廖氏傑,也就順其自然了。
徵洋集團產業涉及面極廣。從電子產業到遠洋航輪,從娛樂圈到華媒影視。只要是能賺錢的,都有徵洋集團的影子。
和這麼一個巨無霸比起來,李國際就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還是那種小暴發戶。
當然,這些資料現在還沒有多少人知道,李國際這傢伙是個例外,他腦子裡的資訊,恰好能夠“全面”瞭解廖氏傑這個人和廖氏家族,那是八年後的資訊了。
資料裡,說的最多的就是廖氏傑的奇葩,他不惜滿世界的飛,就是為了蒐羅好煙,其他的事情他基本上從來不過問,這也是人們連詬病都詬病不了廖氏傑的地方,人家只好口煙,別的什麼也沒幹。
李國際對這個奇葩挺感興趣,也對廖氏家族很感興趣。
窮富不過三,這在國內基本上算是鐵道理了,要想真正的福澤後人,只有讓事業能夠延續下去才行。
李國際想知道這其中的道理,這是他目前最缺的知識,這種知識,只有接觸廖氏傑這樣的人,才能夠學得到。
和楊連安見面的時候,李國際見到了楊連安臉上的擔憂。
茶巡三盞之後,李國際才知道楊連安這擔憂是怎麼來的,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楊連安說:“廖氏傑這個人有點奇葩,雖然乘著盛老爺子的面,答應見你一見,但是如果你不合他的胃口,他是不會和你玩的。”
李國際說:“和我玩?”
楊連安點點頭,說:“是這個說法。”
李國際說:“那怎麼才算合他的胃口?”
楊連安苦笑,說:“我要是知道,就不會擔心了,其實如果不是看在盛老爺子的面上,廖氏傑這群人我都見不著面,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啊。”
李國際笑了笑,說:“是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我有些理解他們所謂的玩,其實就是什麼都不愁了,每天只想著怎麼讓自己開心,他們其實挺無聊的。”
楊連安古怪的看著李國際,說:“見了面,你說話可別這麼隨意,這群人性格一個比一個古怪,一言不合把人轟出去是經常見到的場面。”
李國際眯了眼睛,說:“這麼難伺候?”
楊連安搖頭,說:“這不是盛氣凌人,也不是看不起人,就是……這麼說吧,華山論劍上,很多絕世高手都在談論頂級的武功招式,突然有一個陌生人加入進來,我不是說你層次不夠,實在是這種情況想要融入進去,辦法只有一個。”
“跟他們過招不敗,或者……打敗他們?”李國際一臉笑眯眯的看著楊連安。
楊連安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李國際靠在沙發上,說:“我這個人脾氣挺好,不過身上這股子土性子卻也抹不掉,如果真的不合胃口,我也不會勉強,是不是一路人,還是要見一見才知道,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