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而不是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最是難得,也最讓人放心。
董桉很是放心她,因為在所有人眼中,焦玉嬌和董桉其實是兩個絲毫沒有交集的人。
焦玉嬌能夠左右逢源。不是因為她肯依附在董桉身下。而是沒人知道她依附在董桉身下。
接到董桉簡訊息的時候。焦玉嬌正在家中品酒,品的不是紅酒,而是皇家禮炮,焦玉嬌喜歡這個名字,又是皇家又是禮炮,她們這種女人,抵擋不了這個名字特殊解釋下的衝擊。
焦玉嬌的住所是一個只有80多平米的躍層,兩室。卻讓她裝修成了上下兩層,她喜歡相對狹小的環境,也許是出於安全感,也許是出於節省,但無論如何,她居住的環境很是優美,最重要的是她很喜歡。
有房子,有車子,能在南津市招標會上給董孝成這有能力的小夥子暗中幫襯一把,焦玉嬌的能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還要大上那麼一點點。就像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一樣。
其實她什麼都不是,然而正因為她什麼都不是還能夠生活的如此滋潤。就更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和嘖嘖稱讚。
一個人品酒,品的其實不是酒而是人生,焦玉嬌對自己的人生很滿意,也有些不太滿足,年輕就這幾年,尤其是年近三十,雖然風姿仍存,但是還能存幾年?
她們這種人,可沒有三十狼四十虎那麼一說,雖然生理上有,但是沒人會給她如狼似虎的機會,除非她找一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結婚,但那種生活,卻又不是她想要的了。
李國際這個年輕人她聽說過,也必須得聽說過,甚至還見過一次面,也不知道那個優秀的年輕人還記不記得她。
想到這裡,焦玉嬌似乎是笑了笑,但是並不明顯,抿了一口酒,隨手點燃一根女士香菸,焦玉嬌的目光有些發直,這個時候,實在不該想起李國際來,他太年輕了,比她要小上好幾歲,除非,李國際的胃口不同於年輕人。
越想越是有趣兒,焦玉嬌忽然咯咯咯的笑起來,笑著笑著,就有些自憐了。
一個人喝酒的滋味,其實並不好受。
好在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一條短訊息,一條只有地址和門牌號的簡訊息。
剛剛還在想李國際,想李國際那健壯高大的身材,平淡總是微笑的臉龐,那迷人的樣子,讓焦玉嬌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恍然。
看到這條簡訊息,焦玉嬌的呼吸沒來由的就急促了,這是本能反應,而正是這種近乎獨一無二的本能反應,才會讓董桉為她魂牽夢繞。
仔仔細細的打扮了一番,焦玉嬌穿上了一件黑色斑點的玻璃絲長筒襪,踏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噠噠噠的出門而去。
同一時間,李國際正在省城裡和盛老爺子下棋。
下的是圍棋,李國際不怎麼會圍棋,不過還是能和盛老爺子一板一眼的繼續下去,只是偶爾才說上兩句話。
大廳裡只有李國際和盛老爺子兩人,一個四十幾歲的家政保姆偶爾會出現在大廳裡,所待時間也不會超過兩分鐘。
楊連安在主持一個摒腐倡廉的小組會,沒能來,兩人下的隨意,聊得也隨意。
一條條大龍被折掉,李國際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是按部就班的設計著自己的妖刀局。
最終還是輸了,妖刀連底子都沒打好,被盛老爺子衝擊的七零八落。
說來也怪,盛老爺子的路子四平八穩,可就是這麼一種四平八穩的棋路,卻讓奇招倍出的李國際束手無策。
收棋的時候,盛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都知道圍棋中的妖刀讓人談之色變,可是出不了鞘的妖刀,始終還是傷不了人的。”
李國際也不氣餒,笑呵呵的說:“正常路子走不通,劍走偏鋒被逼成走投無路,破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