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路上撥通了傅寧的電話。
傅寧接到電話很意外,不過聽語氣很高興,她說:“大忙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李國際沒心思跟她開玩笑,對著電話說:“告訴我,為什麼蘇向君會哭?”
傅寧好一陣子沒反應過來:“蘇向君?”
李國際說:“前兩天我們吃飯回來,在學校見到的那個女孩兒。”
傅寧沉吟,說:“我想起來了,這兩天東戎斌好像接觸過她幾回,難道和這事有關係?”
李國際的臉色一冷:“那個二世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
傅寧說:“你現在在哪?見面說。”
蘇向君寢室,張文秀正在安慰她,問明白了怎麼回事,張文秀擁著蘇向君安慰:“我也聽說了,那個東戎斌不是什麼好人,據說三年前有個師姐,被他弄得差點跳樓,不過那個師姐是被他禍害了,你別往心裡去,他只不過是心血來潮,還有一天校友會就結束了,他肯定就走了。”
蘇向君勉強笑了笑,擦掉淚水:“我沒事,只不過是被他糾纏的有些心煩。”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蘇向君被傅寧招進接待組,正好是負責東戎斌這一組,一開始還沒什麼,大家初次見面,校友之間寒暄客套的都很講究,可是東戎斌見過蘇向君兩次之後,就對她有所關注了。
初始也只不過是向蘇向君透露愛慕之意,被蘇向君拒絕之後,東戎斌似乎覺得在校友之間丟了面子,言語上就有些輕佻了。
蘇向君不耐其煩,就對他說:“我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不可能是你。”
實際上她哪裡有喜歡的人,對東戎斌這麼說,也只不過是想讓他放棄糾纏,可是她的話在東戎斌眼裡根本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而讓東戎斌更感興趣了。
東戎斌說:“我不管你有沒有喜歡的人,也不管有多少人喜歡你,我東戎斌喜歡的人,一般都會成為我的女朋友,就算沒法成為我的女人,我也會讓她記住我一輩子。”
這話沒有嚇到蘇向君,她外表柔柔弱弱,其實內心堅強的很,不過當她聽到一個訊息時,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次座談會上,東戎斌當著眾人的面說,他要給母校捐十萬元,購買9號寢室樓的命名權,就叫向君樓,說完得意的看著蘇向君。
蘇向君直接奪過身邊一個女生的酒杯,甩在了東戎斌臉上。
東戎斌哈哈大笑,對眾人說這小姑娘脾氣還挺大。
就是這一次,蘇向君回到寢室之後,再也沒控制住,一直流淚。
李國際也打聽到了這個訊息,傅寧一直在忙裡忙外,只知道東戎斌似乎看上了蘇向君,言語有些輕佻,蘇向君受不了,甩了東戎斌一臉酒。
他顧不得許多了,直接找上康教授,問東戎斌的事,知道東戎斌要出資十萬購買蘇向君寢室樓的命名權時,李國際真怒了。
這癟犢子,真要玩這麼大,不管他老子是什麼妖魔鬼怪,李國際也決定碰他一碰。
給史軍打去電話,李國際說:“給我查一查東戎斌的底。”
史軍說:“東戎斌是誰?”
李國際說:“南集市一個皮草大商的兒子,是個二世祖。”
史軍說:“等我電話。”
李國際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蘇向君寢室,一咬牙,撥出了杜長青的電話。
杜長青接通電話後,說:“四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想喝酒了?”
李國際說:“老五,你那個叫盧青的朋友,有沒有時間?”
杜長青聽出李國際的聲音不對,也正色說:“四哥,怎麼了?盧青不忙,天天有時間。”
李國際咬著牙說:“一個小時後,在金聖街藍天咖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