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侯志亮的,所以一直等著如果自己有什麼三長兩短,至少東三省還不至於屬於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
死人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至於其他的事情,只好侯志亮下去親自問喬文鴻了,說不定他們兩個在地獄裡邊還能做一次兄弟。
平衣掃了一眼自己的部下說:“事情做完了,都回去早點休息,明天到總部來拿錢。”
“是。”那些葬天成員應了一聲,旋即都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平衣微微一笑說:“撒旦,唐飛,要不要今晚到我的地方再一醉方休啊?”
張旭東搖了搖頭,說:“今天就不去了,我的東西還沒有找到,沒什麼心情。平衣,要是我去俄國,你去不去?”
平衣愣了一下,忽然又是一聲笑道:“去,當然要去。人生難得一知己,能和撒旦你一起做些大事情,哪裡我都想去,我回華夏也很長時間了,尤其是總部在東三省,所以對俄國也有些眼線,到時候也能幫一些忙。”
“呵呵,有你去,我就放心了,就你自己可以抵得上一百個俄國大力士。”張旭東笑道。
“也先彆著急,說不定事情沒那麼麻煩,也許那個恩貝還在h市也說不定,我會這個感覺,或許你可以直接就找他拿回東西。”平衣說道。
“這樣最好。”張旭東點了點頭,說:“不過,不管針吻刀是不是還在東三省,我也會去俄國一趟。要是沒有平衣哥,我還真的有些小寂寞。人家跑到咱華夏鬧完事,我們作為地主,怎麼也得過去一趟。你覺得呢?”
平衣一笑,說:“作為禮儀之邦,禮尚往來是一定的。”
每個人的衣服都溼透了,三個人緩緩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只留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別墅和三十多具屍體,彷彿有鬼在身後飄蕩一般。
第二天一早,張旭東出來訓練,下過雨的清晨空氣格外的新鮮,而吳德早已經跟著張旭東跑了一圈回來,他昨晚也聽張旭東他們回來說了,後悔自己沒有去成,所以更加勤快地訓練,他清楚自己的實力還不夠。
回來了酒店後,張旭東洗完澡,給血玲瓏打電話,讓她放棄手頭上的事情,帶著她的人前往俄國,做這次行動的先鋒,他可不想再發生什麼報復事件,斬草就要除根,不能要等麻煩惹的更大,那就無法收拾了,說不定國家最後不得已還得把自己交出去,他不想走喬文鴻喬爺的老路。
接著,他又給zo傭兵團的烈火打了電話,同樣是讓先頭部隊先過去,不能等到時候開始搞起來,再過去估計就晚了,而且一旦封鎖嚴加搜查,能不能過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而且,現在針吻刀還很難說是不是在恩貝的手裡,說不定他把針吻刀送給了索夫也有可能,這是一個要考慮的變數,針吻刀是他必須要得到的,不管用什麼辦法,她就是一定要拿回來。
安頓哈一切之後,張旭東轉頭對身邊的吳德說:“小吳,你先回玉都市吧,我會安排你進天殺一個月。”
吳德渾身一顫,說:“東,東哥,我不能跟你去嗎?”
張旭東笑了笑,說:“這次東三省之行告一段落,你也該回去消化消化,希望等一個月從天殺出來,你會脫胎換骨,我好給你事情做。”
吳德愣了半天,卻再也沒有說出話了,他知道張旭東這是要扶他上位了,只是龍幫中天殺這個組織太過變態,聽進去被趕回的兄弟說,裡邊都是一些變態,不過能留下的都成了高手。
良久,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吳德說:“東哥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好了,別好像上刑場似的,開心點。你今天下午就會去,有什麼事情直接找光耀,他應該回總部了。”
“恩!”吳德狠狠點頭,說:“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