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還跑一趟,我心裡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老闆,你的話我記下了,這事是我應該做的,我愧對沈老闆,他離世不久我就離開了,說心裡話我有些承受不了他的離開,該說過意不去的應該是我!”邢天明愧疚地說道。
“都是男人,這話就見外了!”張旭東呵呵一笑道:“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只要你有時間,我一定有!”
“一定的!”邢天明點頭,說道:“這裡沒我的事了。各位,那我先走了。”
張旭東有些捨不得他的離開,可是他又不能強留,看著邢天明離開的背影,後者忽然說道:“各位,希望我和大家還是朋友,下次我來了記得請我吃飯。”
他的話說的很真,但裡邊包含了威脅的意思,告訴那些人他還會來的,除了和邢天明交好的許佐,還有對沈氏企業忠心不二的周叔,以及被張旭東剛剛提拔起來的王悅,其他都笑著說:“沒問題”。但他們心裡對張旭東的忌憚更深一層。
在邢天明離開之後,張旭東坐回了原位,看著那些負責人說:“咱們直接開門見山,大家都知道胡、郝、陳三家聯合打壓我們的股市,昨天一天就掉了十個百分點。不知道各位有什麼對策嗎?”
那些負責人點頭不語,要是有對策他們早就用了,也不至於一個勁地給張旭東打電話,玩如此大的股市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這需要精準的手段和眼力,還要有魄力。
“我說幾句!”許佐看向了張旭東,見後者點頭道:“我幫大家分析一下,也算給這次的會議開個頭。現在三家聯合打壓我的股市,無非就是大量收購再低價拋售,然後再收購,把我們的股市價格死死地壓低,這當然有李生這個叛徒的關係。一般情況是需要注入大量的資金,把股票收回來再慢慢地抬高價格,但現在三家資金不比我們少,那樣只會讓我們的資金陷入,進入一個無休止的迴圈之中。”
頓了頓他分析道:“雖然他們是三家,但我們是全力以赴,他們想要挪動如此大筆的資金肯定有困難,我想他們肯定是和銀行貸了大筆的高利息資金,如果我們能夠快速解決這次的風波,到時候哭的就應該是他們,畢竟那利息有多高大家都知道。”
許佐不愧是沈氏企業的智囊,理解問題和看問題的本質要比一般負責人快的多,張旭東點頭說:“那我們該怎麼讓他們哭呢?”
“呵呵,他們肯定是用自己的產業做了抵押,我的資金可不是他們任何一家的資產能比的,他們想要把手裡的東西儘快出手,比如說新開發的樓盤、建材、電子產品等,好快些填補銀行的資金漏洞。只要我們能夠讓他們的這些產品讓客戶產生不敢買,甚至到不願意買,那他們的資金鍊條就會崩斷。至於娛樂產業,我想老闆肯定比我們更加精通怎麼搞的他們沒有生意,這樣我們就可以遏止他們繼續投入資金的炒作!”許佐笑著說道:“我們不需要堅持太久,只要不出一個星期,我想光憑銀行的利息和員工的工資,就有他們受的!”
張旭東知道怎麼搞的他們的娛樂產業無法運營,但其他的事情就要專業人士去做了,不過聽許佐說的給出有道理,只要他們資金鍊一斷,那他們就顧不得在玩股票了,張旭東可不管北堂傲的話,別人不敢用極端的手段,可他的龍幫兄弟敢。
“許總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會託一段時間,說不定我們也會被拖垮!”忽然,鄧麗開口說話,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鄧麗婉然一笑,那是百媚千轉,繼續說道:“許總的辦法可行,但是商戰是瞬息萬變,如果他們能解決了資金問題,那我們就會出現無法預計的後果,畢竟誰也說不好,而且就算他們被迫退出,我們的股票低迷,最後損失的還是我們。”頓了頓,她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強勢回擊,是要讓他們覺得我們不行了,從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