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作為以色列zo傭兵團的首領,讓他非常的有興趣。之前只是想做,可沒有能夠罩著他們,畢竟那邊的混亂不是生活在和平國家的人可以理解的。以zo傭兵團在那一塊的勢力和身份,索夫相信可以做很多以前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作為戰斧幫的軍師,同時管理的商業,索夫自然能夠看出其中有多大的利益可以讓自己拿到,所以即便恩貝做錯了,犯下的錯誤甚至是不可饒恕的,但只要合作成功,不但可以彌補,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巨大利益。
掛了電話之後,張旭東百無聊賴地俯視著莫科市的夜景,有著那麼肚子很餓了,他已經叫了餐送過來,他後悔應該帶一個兄弟過來,也不至於怎麼無聊。從小腿拔出了針吻刀,他玩轉了幾下,不過立馬就有奇怪的感覺,在針吻刀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不過他的心情並沒有跟著改變,一時間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以前常有的殺戮感,現在居然消失了,但他還是沒有想到原因就是因為極樂寺的那次經歷,讓他的心性悄無聲息地發生了變化。
吃了飯之後,張旭東就看了一會兒電視,他對俄語不是非常精通,看電視肯定是夠嗆,幸好下面有中文解釋,這讓他有了一絲小小的慰藉,只不過接著就是敲門聲,電話被打爆的聲音,都是一些口雌伶俐說著英語的女人聲音,他現在並沒有這個興趣,只能將電話丟到一邊,不去理會那些打擾。
在俄國睡了一個很不安靜的好夢,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六點。張旭東沒有出去訓練,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前後他都記不清被敲門聲叫醒了多少次,所以感覺有些身心疲憊,同時三叉神經隱隱作痛,他還擔心老毛病會因此犯了。
洗簌之後,外面有敲門聲再度響起,張旭東一臉的鬱悶,此刻他的怒火真的很大,還真的沒玩沒了,開啟門一看,卻是戴著鴨舌帽的平衣,臉上那張貝殼面具就是他獨有的標誌,兩人互相捶了捶對方的胸口,這是男人之間打招呼的方式。
平衣抬頭看了一眼張旭東的臉色,笑著說道:“呵呵,撒旦你臉色這麼差啊,估計昨晚沒有好好休息吧?我可以理解,俄國女郎的味道可真是不錯的,而且那方面非常的強,你可要注意身體,畢竟人種的差別,結構也不同,玩多了會精盡人亡的。”
張旭東無奈地苦笑,道:“唉,你別說這是了,老子他瑪的被吵了整整一個晚上,還以為這種大酒店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呢,結果一個樣,甚至更瘋狂。”
葬天的總部距離俄國最近,所以平衣沒事幹喜歡過來走走,對於這邊的情況他非常的瞭解,所以知道越是好的酒店,越容易被打擾,畢竟沒錢人可住不起,而張旭東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免不了長長記性。
“事情怎麼樣了?和恩貝聯絡上了嗎?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帶你去見索夫呢?”平衣炮語連珠地問道。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應該過一會兒就來,現在才六點多,我們還要等一下。想吃什麼早點,我打電話讓送上來。”
“我這人不挑食,隨便。”平衣悠悠地走了走來。而張旭東立馬掛好放了一夜的電話,重新撥通了酒店服務的電話,讓他們送些地道的早飯上來。
兩人吃完早飯,等到快要九點的時候,可卻沒有看到恩貝的身影。張旭東微微皺眉,便準備打電話過去詢問,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開啟一看是兩個魁梧的俄國大漢。
其中一個看了看張旭東和平衣,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張旭東的身上,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張旭東的照片,加上恩貝臉上帶著面具,所以就對著張旭東說道:“請問,您是張旭東張先生嗎?我們是,是恩貝先生派,派來接你們的。”這人磕磕巴巴地說著漢語,明顯說起來很吃力。
張旭東心裡一陣疑惑,依照他的推斷恩貝不可能會給自己擺架子,必然是親自上門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