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四處走走看看。再者,我手上還壓著很多食店的邀請函,都是免費試吃的招待券,不用掉太不符合我吃貨的本質特徵。三個小魔怪儼然成了我的貼身保姆加私家看護,與我形影不離,連上wc都有兩個可愛的洋娃娃如影隨形。
而他們的老媽樂得清閒把孩子都扔給我照顧。一個忙著養胎下月臨盆,和她老公於培樹陪著我的公婆大人在長城腳下修長城。一個忙著竄門走親戚表明她沒有因為嫁入黑道而近黑者灰,順便幫她的黑道老公洗白招攬生意。
於是乎,每天除了早餐之後,邢質庚就開車帶著我和三個小魔怪四處流浪。每天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挑選食店,早餐在家解決,午餐、下午茶、晚餐一共是三頓,可是我手中的餐券厚得堪比廁紙,實在是很傷腦筋。再繼續這麼下去,我會有選擇障礙,連頭髮都掉了不少。
最後,還是我們英明神武的於大帥哥想到抓閹的辦法,解決了燃眉之急。
我抱住於童狠狠地蹂躪他扎手的小平頭,惹得邢質庚直拋白眼,要不是因為開車,他鐵定衝過來把於童扔到方圓百里之外,順便毀屍滅跡。
邢質庚對吃很挑剔,每一道菜色上來他都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等到他的目光可以把那道菜引燃,他才施施然地把工具準備好。
我很鄙夷地啐他,“到底你是吃貨,還是我是吃貨?”
說到底,每一個廚師都有各自堅持的底線,有些人喜歡自然原味,有些人喜歡混搭,總之每個廚師都很龜毛,以致於讓我感覺他們都應該是處|女座。
邢質庚的中餐造詣很一般,原因在於他在西餐上喜歡混搭,博取眾家之長。當然,這並不是缺點,可是到了我這兒,那便行不通。一箇中餐廚師,如果不能烹調出原汁原味的中國菜,那就成不了真正的中餐廚師。即使你在西餐上的成就非凡,到了我手裡也得從頭開始。就算是Steve。X想做中餐,也是一視同仁。
他知道我挑剔且近乎變態的執著,便一直在原汁原味這條路上鍥而不捨地摸索,並時常查閱各種典籍。這對一個從西餐起步的廚師來說似乎有點難,加上他對中國傳統飲食文化和各類史書上對食材的記載都一些不同程度的缺失,因此造成他時常會陷入便秘的狀態。
不過,他便秘的時間不會太久,因為有我在他身邊幫他解疑釋惑,很快他就會一瀉千里,廚思如泉湧。
只是他最近的狀態不是便秘,而是慾求不滿。
我被他抵在門板上狂吻了很久,唇舌交纏吮吸,汁液繾綣傳遞,緊貼的軀體與漸漸升高的體溫,都在向我抗議他受到的非人待遇,所以他必須以非人的行徑向我討回。
所謂非人行徑,不是指非洲人,說的是非人類的行為。所謂的非人類行為,指的便是他不顧一切地扯破我的毛衣,把我翻轉過身面貼門板,手上粗暴地拉下我的牛仔褲,久未釋放的火熱以驚人的溫度、硬度在股溝入廝磨,牙齒毫不留情地咬上我的肩膀。
我早已被他撩撥成一灘春水任他予取予求,只能“嘶”的一聲表示我對此類惡行的抗議,然而身體卻早已將我出賣,微噘的臀緊貼他的**摩擦,那動作就象在搖尾乞憐。
邢質庚雙手覆在我胸前的柔軟上,邪惡地揉捏,用煽情的語調蠱惑著我:“老婆,我們回家去吧!”
“不是說過些天嗎?”我們的假期很長,根據尹姐姐的說法,可以等到造人成功才回去上班。可是以他時刻撐傘避雨的行為,怕是遙遙無期。
我的聲音嘶啞地不象話,話到嘴邊似乎都變成細碎的呻吟和乞求。
“我們明天就走!”他蹙緊眉頭,眸中略過一絲不悅的神采,拉下褲鏈穿上雨衣,掐著我的臀猛地衝了進來,“沒有老婆的日子好難熬,你看看都變成這樣了!”
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