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一趟。”
平衣嘆了口氣,說:“一晚上沒有睡,一會兒說不定還要搞什麼飛機,做保鏢可真累。”說著他就把自己的稀粥和包子幾口乾掉,然後跟著張旭東走了出來。
烏凌影的出現是個異數,沒有人知道,而他也不會讓郝國知道。三個人商量就是張旭東在明,平衣半暗半明繼續當保鏢,而烏凌影暗中行事,他就是一個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竄出來給敵人一口,而這一口往往就是致命的。
開著車,張旭東帶著平衣開車到了開會的地方,那是山口組的一個高階會所,平常只有一些有身份有錢的能才能進入,裡邊吃喝玩樂的東西應有盡有,所以不管你想做什麼,這裡都能給你提供,只要你有身份有錢就行。
路上,張旭東和平衣胡亂地扯了一些倭國的女人,雖說今日這個會沒有什麼危險,但十分的重要,張旭東必須要把握好分寸,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已經知道了,那樣會影響到整個計劃。
到了會所所在的街道,張旭東已經感受到氣氛不一樣,整條街都是山田組的手下,一輛輛高階轎車都朝著會所委屈,看來都是山田組的各大頭目和高層人士。
在會所外四周,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這可是山田組的重要會議,所有人高層都在其中,自然要做好防禦措施。要是有人選擇這個時候對山田組展開攻擊,那這些高層可就被全部幹掉了。
郝國既然選擇這這裡開會,必然不可能是為了讓八岐組織幹掉山田組,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所以張旭東覺得就是為了怕自己懷疑他,同時也要消除一些內部與他不和諧的聲音,達到一石二鳥之計。
車在會館的門口停下,很快就有山田組小弟過來開啟了車門,杜峰和趙可薇在門後一直等候著,看到張旭東來了,立馬就迎了上去,杜峰說道:“東哥,來的差不多了。”
“張先生,實在對不起,我爸正在招呼那些頭目,所以不能親自來迎接,他讓我和你說一聲,請不要怪我們失禮。”趙可薇頗為誠懇地說道。
其實這些不過是一些過場話,張旭東怎麼可能當真,只是微微笑了笑,張旭東說:“我叫你爸是趙哥,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用我見外,不過這次是山田組的大會,我只是來旁聽的。不過,你們這場面搞得也太隆重了,不把警察過來找事嗎?”
“這倒是不必擔心,我們已經上面打了招呼,其實年初剛剛開過,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只能非常對待,這件事情關係到整個山田組的安危,我們也不敢大意。”趙可薇說道。
微微點頭,張旭東沉默了起來,想來郝國這樣安排並非是想讓人把山田組連根拔除,否則也不會動用這麼多人,只要把這些頭目召集到一個秘密的地方,那樣不是更好解決。典型就是作秀給自己看。張旭東想到了這一點,就笑著說道:“這肯定是郝謀士的意思吧?不愧是山田組的大腦,不過現在倭國的形勢嚴峻,幕後的八岐組織可一直都在虎視眈眈,還是當心點為好。”
“張先生說的沒錯。”趙可薇靠近張旭東一些,輕聲問道:“那臥底的事情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昨晚我們去了那個管理碼頭的頭目家中,不過殺手比我們快一步,已經把他殺了。後來還是郝謀士趕到,是他替我們處理了這件事情。而且郝謀士也說這個頭目就是臥底,所以他才讓趙哥召開了幫派大會,商量一下這些問題,擔心其中還有。”張旭東回答道。
趙可薇微微一愣,然後緩緩搖頭說:“這不可能,小泉對山田組一直忠心耿耿,不知道為組織受了多少傷,他怎麼可能是臥底呢?而且,他還不止一次為我爸擋子彈,又一次差點就死了,他絕對不會是臥底。”
“這事情還不明確,我想郝謀士一會兒應該會提到這件事情,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