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韓風痛的連連慘叫,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說完,也是將自己的匕首往前送了一截。
終於,二人同時的拔出匕首,只見鮮血湧出,相視著大笑,誰也不願意先倒下去,彷彿是想看著對方先死,自己才會安心似的。
終於,二人都支撐不住,緩緩的倒了下去,誰也沒有閉上眼睛,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看見對方先死。
郝天鷹看了一眼二人的屍體,微微的搖了搖頭,轉頭看了一眼,那些個黑巫師以及韓靈子的人以及基本上全部解決了,自己這邊的人已經在開始打掃戰場了,看了看不遠處的柳之衝的一眼,只見他眉頭深皺,一臉的傷感落寞,郝天鷹不由微微的嘆了口氣,緩緩的走了過去。
“沒事吧?”看著柳之衝,郝天鷹問道。
苦澀的笑了一聲,柳之衝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郝兄,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作孽太多,所以這輩子要讓我承受這樣的痛苦?”
“這是他們的選擇,你也沒有辦法。”郝天鷹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浮躁,他們總以為自己就是全世界,自己能夠掌控一切,殊不知他們不懂,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柳家還需要你支撐著呢!”
頓了頓,郝天鷹接著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柳家的未來怎麼辦?”
“你覺得呢?”柳之衝問道:“柳家的後代子孫之中,沒有什麼出彩的人物,子輩只有柳如風和柳如文二人,柳如文身軀官場,雖然做事比較的穩重,但是缺乏魄力,柳如風則更加的中庸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撇開子輩,直接將柳家的門主傳給孫輩呢?”郝天鷹說道。
柳之衝渾身一震,愕然的看了郝天鷹一眼,接著默默的嘆了口氣,說道:“柳如風有三子一女,柳如文也有一子一女,他們也的確是比他們的父輩要更加的出色,可是還缺乏領導的才能,將柳家交到他們的手裡,我也是不放心啊!”
“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做老人的,也只能在一旁輔助他們,未來是年輕人的嘛,我們要相信他們,相信他們有能力處理好事情,如果我們不給他們機會的話,又怎麼會知道他們不行呢?”郝天鷹說道:“就好像是張旭東,他也算是半個柳家的人啊,他就是我見過的年輕人之中最出色的一位。”
“哎,可是始終他還是張家的人啊!”柳之衝嘆了口氣,說道。
“呵呵,你是杞人憂天了啊,我估摸著就算你想把柳家交給那小子,那小子也不會答應的,他的志向遠不在此啊,我都看不透,。”郝天鷹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不過,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想那麼多也沒用。”
深深的嘆了口氣,柳之衝看了一眼柳一飛的屍體,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傷,沒有再說話。
離開屋子之後,夕金照就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附近的一處山洞,雖然那不是苗寨的禁地,但是對於苗寨的人來說,卻也相當於禁地。
誰都不知道為什麼,那是因為裡邊擺放著夕金照妻子的屍體,也就是夕瑤的母親。
自從夕瑤的母親死後,夕金照就一直將她的屍體擺放在山洞內,用特殊的方法儲存著她的屍體,讓她不腐不爛。
每天夕金照都會來到這裡跟她傾訴,說著一些悄悄話,雖然都是夕金照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但是在夕金照看來,他說的一切,她都是可以聽見的。
當年的事情彷彿歷歷在目,夕金照依然清楚的記得,夕瑤的母親妖月,號稱當年苗寨的第一美人,喜歡她的人足足有一個加強連之多,可是最終,她選擇的是當時並不十分出色,並且有些木訥的夕金照。
可是,在新婚之夜,妖月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後,夕金照猶如五雷轟頂,霎那間震住了,心裡升起濃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