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聯社的小弟們發出一陣陣的歡呼,特別是徐徵的那些個小弟,剛才可是狠狠的為徐徵捏了把汗啊,如今眼看著徐徵殺死林陽,叫的聲音更大了。
衝上前去,直接的將徐徵抱了起來,然後高高的拋棄,高聲的歡呼著。
張旭東微笑著看了平衣一眼,後者會意,低頭在尚田的耳邊輕聲的嘀咕了兩句,然後跟著張旭東一起離開了葬禮的會場。
此時,張旭東完全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因為大局已定,徐徵毫無疑問的會繼任竹聯社的掌門之位。
無論是他在竹聯社弟子的心目中的地位,還是林坤的臨終遺言,都可以將徐徵推上這樣的一個位置,沒有人可以阻攔的了。
徐徵坐上竹聯社掌門的位置已經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剩下的事情要靠徐徵自己去解決,如何的在幫內樹立起自己的威信,如何的能夠讓竹聯社的人更加的信任他,張旭東相信他可以做的很好。
離開了葬禮的會場,平衣微微的笑了笑,看了張旭東一眼,說道:“我發現一個問題,撒旦哥!”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什麼問題?”
“凡是撒旦哥去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一場血腥的爭鬥,這到底是撒旦哥的命不好,還是那些人的命不好啊?”平衣微笑著說道。
翻了一個白眼,張旭東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年頭生存難啊!”
呵呵的笑了笑,平衣轉而問道:“撒旦哥,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你還別說,還真的要你幫忙呢。”張旭東說道:“過些日子我可能要去東北一趟,你是那邊的地頭蛇,不找你幫忙我找誰啊。”
“東北?”平衣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是跟最近發生的那起事件有關嗎?”
“平衣哥也知道?”張旭東問道。
“當然,你都說了我是地頭蛇了,如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的話,那葬天早就解散了。這件事情牽扯的有點廣,撒旦哥,我勸你還是慎重一點行事。”
“邵家和陳家似乎都被牽扯進這起的事件之中,就連上面的那些個老頭子對這件事情也感到很麻煩,直到現在也只是處分了一些小人物而已,沒有對那些大人物動手。”
“邵家和陳家的勢力相信撒旦哥也應該有些瞭解,他們都是古武世家,在華夏的勢力可謂是根深蒂固,可不同於慕容家族。”
“無論是商業上還是政治上,他們的實力都是非常的強悍。這件事情,其實是邵家跟陳家的矛盾而已,你真的沒有必要牽扯其中。”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沒辦法,我命苦啊,即使不想牽扯其中也沒有辦法。況且,我還對一個兄弟有過許諾,所以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看來平衣哥對這件事情知道的很詳細啊,跟我詳細的說說吧,我現在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啊,還真的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這件事情說起來其實也不是很複雜……”平衣的話說到一半,忽然的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正朝著張旭東的方向款款走來的任敏君,然後詫異的看了張旭東一眼,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
張旭東也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有些個無奈,這女人還真的跟狗皮膏藥似的,自己走到什麼地方她都跟著啊,看樣子她剛才一直就沒有走,一直在這裡等自己啊!
“小弟弟,事情辦完了?”任敏君嫵媚的笑著說道。
張旭東苦笑一聲,對於這個稱呼有些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任敏君轉頭看了平衣一眼,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平衣哥哥也在啊?好久不見了哦,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頓便飯啊!”
平衣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訕訕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