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猶如孔雀開屏似的,煞是美麗。
飛速的射向柳之衝別人或許看不出來烏凌影的這招有什麼稀奇,有什麼精妙之處,但是柳之衝卻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整個人不由的頓了一下,臉色十分的驚訝。
面對這招,柳之衝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雙手連連的揮出,只見無數的暗器射了出去,然而竟然根本無法完全的擊落烏凌影的暗器,只見烏凌影所射出的暗器,在空中竟然自行的改變了軌道,仿若有生命一般,繼續射向柳之衝。
柳如雲夫婦不由的大吃一驚,大叫一聲:“小心!”
柳之衝在射出暗器的時候,就已經是看清楚了,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慌忙的身子一挪,堪堪避開,那些暗器簡直就是擦著自己的頭皮而過,非常的危險。
不過柳之衝竟然沒有絲毫的氣惱,似乎還有著些許的興奮,那臉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的浮現在眾人的眼前。
眾人的表情明顯的一頓,有些愕然,弄不明白柳之衝這樣的表情到底是為何,忽然間,柳之衝的表情又陰沉下來,剛才的那股興奮似乎霎那間消失不見。
“千手觀音?你是戰狂的什麼人?你怎麼會使用他的千手觀音?”柳之衝問道。
這個暗器手法,乃是戰狂獨創的招式,名為千手觀音,暗器猶如用一千隻手飛射出去一般,在空中可以改變軌道,招式非常的辛辣,讓人防不勝防。
自從戰狂以後,柳家就再也沒有人練就這招千手觀音,因為所有的人都以為戰狂在當年已經死了,沒有了人傳授,這門絕技也就失傳了。
戰狂是誰?乃是百年前幾乎將柳家滅絕的那一位異性的柳家弟子,出類拔萃,驚採絕豔,這招千手觀音雖然柳家之中再也沒有人會,但是柳之衝卻是聽自己的爺爺提過,所以一眼能夠看的出來。
雖然烏凌影的功夫還不到家,無法完全的發揮千手觀音的威力,但是卻還是讓柳之衝吃驚不已,如果這招是戰狂使出來的話,只怕自己已經死在當場了。
戰狂不是在百年前已經死了嗎?柳之衝十分的驚愕,有點不敢相信,不過,他對戰狂倒是沒有那麼大的仇恨,畢竟當年的事情他沒有親身經歷,說不出來有什麼仇深似海,甚至,他的心裡還是暗暗的敬佩戰狂的。
畢竟,戰狂創了很多的暗器手法,至今都還在柳家裡流傳,這樣一位驚採絕豔的人物,自然是應該受到尊敬的。
其餘的人,可不知道戰狂是誰,聽到柳之衝的問話,所有的人多很詫異,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了烏凌影,等待著他的回答。
“自然是戰爺教我的。”烏凌影淡淡的說道:“勉強的說,我可以算是戰爺的徒弟,不過,我不成器,戰爺也一直不肯認我這個徒弟。”
烏凌影說的很平淡,但是言語之中卻分明的有著一種感懷之色,想起當日和戰爺的偶遇,烏凌影有些不敢相信、
張旭東笑了,笑的很開心,此刻他算是真正的明白了烏凌影的心思了,如果當日烏凌影和自己比武的時候,用上這招千手觀音的話,張旭東必死無疑。
他可沒有柳之衝那樣的身法,也沒有柳之衝那樣對暗器的強烈認識,就連柳之衝都是很危險的避過,何況自己呢?
柳之衝渾身一震,陰沉的臉色瞬間又變得有些激動,猛的踏出一步,看著烏凌影,說道:“不可能的,戰狂早在百年前已經死了。”
“戰爺命大,當年被你們柳家的人逼到了懸崖邊跳了下去,不過卻被樹枝攔住,並沒有死,只是受了一點傷,雙腿殘疾而已。”烏凌影說道。
頓了頓,烏凌影看著柳之衝,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還想找戰狂的麻煩?”
柳之衝頹然的嘆了口氣,說道:“當年的事情其實也不能完全的怪戰狂,雖然他的做法有點偏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