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沒事。”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定下神看了一下,果然,自己的眼睛分明還在,可以清楚的看見面前的黑凰女王和北堂傲。
可是剛才回想起來,張旭東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自己跟天犼的差距還真的不是一點。
想起前面北堂傲跟自己說的天犼的情況,張旭東不由的嘆了口氣,可是,仔細的想想,他又不明白既然天犼沒想過要殺自己,那剛才為什麼要搞出那樣的動作?
“真奇怪,天犼竟然沒有殺你。”北堂傲說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以天犼以往的做法,他不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你們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
張旭東沒有回答北堂傲的話,似乎還在回想著自己從進門開始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雖然很短暫,但是卻不知道為何,在張旭東的心裡漸漸的形成一種奇怪的想法,他相信天犼所說的話,沒理由的相信。
對於張旭東而言,天犼的功夫的確足夠恐怖了,不過,他現在更多的對天犼不是恐懼,而是一種同情。
一個明明知道自己前面的路很可能就是懸崖峭壁,面對自己的很可能就是死亡,但是他卻依然為了自己執著的信念,不顧一切。
張旭東承認,天犼的精神很偉大,如果換作是他,的確很難辦到。
張旭東不想妄自菲薄的把自己說的多麼的了不起,他只是不想讓自己深愛的人,親人、朋友們受到傷害而已,僅僅只是這麼簡單。
對於張旭東的沉默,北堂傲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的追問,他清楚剛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張旭東卻是十分的清楚,在那個天犼的心裡,或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哪怕是死,或許也是他想要解脫的一種手段吧?
上海城郊外,天犼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清風拂面,他的臉色十分的沉靜。
一個人靜靜的矗立在那裡,背影顯得那麼的落寞但又高大,彷彿亙古以來就一直站在那裡似的。
他的臉上沒有殺氣,也沒有畏懼,只是那麼的平淡,平淡的猶如古井之水,沒有一絲的漣漪。
沒多久,一箇中年男子緩緩的迎面走來,一身白衣如雪,赫然就是那天找張旭東的那位神秘男子無名。
走到天犼的面前不遠處,中年男子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麼樣?想通了嗎?歡迎你加入我們。”
天犼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對不起,我是來殺你的。”
中年男子似乎並沒有什麼吃驚的表現,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這樣做,值得嗎?這個世界已經壞了,必須要進行一場大的革命,那樣才會達到我們理想的世界。而你,將會很榮幸的成為這場革命的先驅者。”
“我知道我應該要守護那些我必須守護的人,任何傷害到他們的人,我都絕對不能放過。”天犼說道:“你的所謂理想,不過只是你一個人天真的想法而已,糾合一批烏合之眾,你改變不了任何的東西。”
“事情還沒有開始,誰也不知道結局。只要我們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我相信成功最後會站在我這一方。”中年男子說道,“而你現在呢?一個人孤軍奮戰,你覺得值得嗎?你得不到名,也得不到利,甚至會一直的被別人誤解下去,而你所守護的就是這樣的一群人,這樣的一個世界,你覺得值得嗎?”
“值不值得每個人的認定不同,別人理不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事情。”天犼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代號叫天犼嗎?”
“因為你是勾魂使者,凡是遇上你的對手沒有人可以逃的過你的手掌。”中年男子回答道。
“你錯了,我之所以叫天犼,那是因為天犼乃是天龍八部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