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拿槍,然後幹掉索夫這個老不死的,前提是張旭東要先借這些東西和一個僱傭兵團打一場,當然他不會說是暴熊特種大隊,敢和國家對抗,對於戰斧幫來說無疑是自尋死路。
張旭東離開之後,便直接打電話叫上了平衣,確實自己一方沒有什麼問題,立馬去找一個叫託洛夫司吉,他是託努夫萬金爾的手下,專門管理著戰斧幫的槍械。
託洛夫司吉早已經接到了命令,一直在原地等著張旭東,等他接到了張旭東兩人之後,立馬讓上車。
而一旁卻有一個不起眼的俄國男人,看在車一離開,他立馬掏出手機,等到電話一通,便說道:“老大,託洛夫司吉接走了兩個華夏人。嗯,他的態度很恭敬,只是我不敢靠的太近,不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好,我知道了,馬上跟上去。”
這這個男人剛一上車,忽然有個人就敲了敲他的車窗,他皺著眉頭開啟,想問是幹什麼,忽然寒光一閃,他的脖子就刺穿,頭一歪便斷了生機。
上了託洛夫司吉的車,張旭東和平衣相視一笑,他們早已經注意到那個眼線,平衣發簡訊給了葬天的成員,所以那個眼線立馬被幹掉。
既然他們已經決定和索夫決裂,張旭東就讓他們決裂的更徹底一些,所以才讓那個眼線通完電話後滅口,讓索夫以為是託洛夫司吉做的。
“張先生,萬爾金少爺已經交代我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開口,只能能做的的我一定會做!”託洛夫司吉恭敬地說道。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司吉先生言重了,我們找你幫忙的,還希望多多照顧才是。”
“這是我應該做的。”託洛夫司吉一本正經地說:“人員和火器我已經準備好了,張先生要過去看看嗎?”
“嗯,去看看吧。”張旭東點頭道。
“明白。”託洛夫司吉應了一聲,立馬讓司機朝著貨場開去。
“夫司吉先生,聽說這管理火器的還有一個人對嗎?”張旭東剛才在路上已經看了zo和葬天兩方面的詳細情報,自然知道這裡邊的事情。
託洛夫司吉以為是託努夫萬金爾告訴張旭東,所以也毫不隱瞞地說道:“沒錯。這個人叫切基米,是軍師索夫先生的親侄子。切基米這個人非常的有頭腦,而且心狠手辣,這些年他的勢力也越來越大,我之前和萬爾金少爺說過應該滅掉他,可是萬爾金少爺顧忌索夫先生,所以遲遲不願意動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如果不盡快除去,他將是萬爾金少爺成就大業的絆腳石。”
“那剛才的眼線,應該就是這個切基米的人吧!”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
託洛夫司吉一愣,想不到居然被人盯上了,而且還是切基米的人,這個傢伙也太囂張了,完全就沒有把自己這個主管事放在眼裡。頓了頓,說道:“請張先生放心,這件事是我的疏忽,差點讓計劃暴露了。要是切基米幹來找麻煩,就算拼上我的命,也一定不會讓他們動張先生一根汗毛的。”
平衣冷聲笑道:“該放心的是你,我已經讓手下把那個眼線做掉了。而且就算讓他們知道我們來了又怎麼樣?這層窗戶紙捅破的時間很近了。”
託洛夫司吉好奇地看著帶著面具的平衣,忍不住問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他是我兄弟,平衣。”張旭東連忙說道。
“原來是平衣先生,久仰。”託洛夫司吉以華夏的口吻問候道,只不過他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把平衣搞得有些鬱悶,這傢伙根本沒有聽說自己的名字,居然還說久仰,聽的是毫無頭緒。
“彼此彼此。”平衣也客套地回答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了窗外。
三個人一路聊了些有的沒的,很快就到了放著火器的貨場。車子停下之後,託洛夫司吉恭敬地請張旭東和平衣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