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暗苦笑。不過這個女人真的很有魅力,如果不是自己的定力夠強,加上知道她的身份,只怕自己就控制不住了。說起來,這和張旭東這些年受到各種美女挑逗有關,放在當年血氣方剛,估計今晚就淪陷了。
沙曼陀彷彿沒事人一樣,依舊保持著臉上的微笑,說道:“我想張先生是有所誤會,早上那兩個手下我是派去迎接張先生的。想來是他們做事的手法不對,讓我們之間產生了誤會,有不好的地方,還請張先生多擔待我這個弱女子。”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和我兄弟錯怪沙曼陀小姐了。”張旭東摸了出了一支菸,點燃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不過,由於你手下的辦事不力,我已經執行了撒旦應該做的事情。”
“這沒什麼,反正他們有錯在先,就先張先生不動手,回去我也會送他們去見撒旦的,我說的是真正的死神哦。”沙曼陀帶著一絲的俏皮,同時也證明她對手下的性命根本不會特別放在心裡,權、利益和錢才是她要的一切。
張旭東哪裡看不出這些,心裡想著這個女人也太狠了,而且非常的善於偽裝。頓了頓,問道:“不知道沙曼陀小姐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沙曼陀四周打量了一下,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如果張先生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聊一下,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怎麼樣?”
“有美女相伴左右,我何樂而不為呢!”張旭東笑著回答。
沙曼陀轉頭看了一眼,帶著戴著面具平衣,頗為好奇地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這麼稱呼?為什麼還要戴一個面具呢?”
“我叫平衣。”平衣淡淡地說道。平衣的名字沒有撒旦的名號響亮,畢竟殺手集團非常的隱秘,平衣又不喜歡四處張揚和炫耀,所以只得葬天殺手集團首領叫平衣的人並不對,要是說天葬沙曼陀一定聽過。現在,沙曼陀聽到了平衣的的名字也沒有感到奇怪,唯一奇怪的就是他臉上的貝殼面具,所以多少有些好奇面具後的那副面龐。
笑了笑,沙曼陀說道:“想來平衣先生也是zo傭兵團的人了?”
平衣沒有任何的回答,加上他有面具,沙曼陀根本就不知道是與不是,不過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沙曼陀在乎的只要張旭東,必須快速把張旭東拉掄到自己的身邊來才行。而且她聽說恩貝把張旭東當成朋友,如果自己和張旭東合作的話,那對方恩貝就簡單的太多了。
一個有野心的女人,要比男人更加的可怕。恩貝的野心不足沙曼陀的四分之一,他的野心也有,就是想成為戰斧幫的真正大哥,可以坐進高層會議室裡邊去,而不像沙曼陀有著超大的野心,野心大到連張旭東都為之震驚。
在恩貝回來之後,幫內就把屬於她的地盤,給了恩貝一些,所以這讓沙曼陀非常的不甘心,甚至可以說是懷恨在心,雖說她現在的勢力還是不小,可對於自己的地盤給了別人,這種仇恨她不但算在了恩貝的身上,也包括索夫在內。
外界人對以為沙曼陀是索夫的一個不想,可內部的人都知道,沙曼陀其實就是索夫的一個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丟到一邊的女人。其實沙曼陀以前的地盤也不算什麼,和她真正的勢力比起來就是九牛一毛,可她心裡那種委屈又有幾個人明白,她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奪回來,甚至讓戰斧幫土崩瓦解,即便送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因為這樣,沙曼陀知道恩貝想要把張旭東介紹個索夫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幹掉了張旭東,讓這個合作無法進行,而且戰斧幫還得罪了zo傭兵團,歹毒的一石二鳥之計。
這些年來,沙曼陀一直和戰斧老大的兒子有些關係,所以也就知道關於zo傭兵團的事情,知道在中東這個傭兵團的強大,如果恩貝一旦成功的話,那她估計是此生無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