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情況,問道:“那些人哪個才是塞拉斯?”
“別逗了,你看不出誰是老大嘛?就是那個將近四十歲的死光頭。”平衣指了指別墅裡邊其中的一個人說。
“呵呵……我草,那腦袋真夠亮的,要不是你說那是個光頭,我還以為是盞燈呢!”張旭東笑著說道。
平衣愣了一下,微微點頭說:“你描述的如此形象,讓我無言以對。”
“既然確定塞拉斯在裡邊就行,反正裡邊的人一個都活不了。”張旭東邪惡地笑了笑,彷彿這句話只是口頭禪一樣,拍了拍平衣說:“平衣哥,看樣子他好像帶著人要離開,我們要是再不過去,估計就沒機會了。”
聳了聳肩,平衣說:“想去做什麼你自己去,我沒收這份錢,只是睡不著出來看看而已。”
“行了,現在可不是裝13的時候。我覺得塞拉斯非常想要見見你這個葬天的首領,當然我也想看看他見到你是什麼表情,一定很有意思的。”說完,張旭東輕輕一跳,便落在了地上。
平衣俯視著張旭東,微微皺眉道:“他見我怎麼了?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沒有絲毫的交際。”
“你的記性真好。”張旭東伸了個大拇指說:“那些山口組的人可是你們葬天干的,現在塞拉斯肯定受到了山口組方面的施壓,讓他把你們葬天找出來,你們的樑子已經結下了,早晚都是要見面的。怎麼了?你不敢見他?”
“你怎麼倒打一耙,擺明就是你做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平衣無奈地說道:“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怎麼會成了你的擋箭牌。”
“別啊,只聽說男女做擋箭牌的,還沒有聽過兄弟之間也能那樣,你要是再那樣說,怎麼讓我感覺是自己在害你一樣,這樣對我可不公平啊!”張旭東微微搖頭道。
也不等平衣再說什麼,張旭東從樹上拉下平衣,就往塞拉斯的家裡而去。而那些負責保護塞拉斯的手下,看到了張旭東兩人,一愣之後立馬舉槍呵斥道:“站住,再敢往前打死你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張旭東很難聽得清他在說什麼,不過家他們的表情,也能夠猜個大概。兩個人相視一眼,居然站住了腳步,把手舉了起來,而來了兩個人在張旭東和平衣的身上找了人一遍,把他們的槍拿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聳了聳肩,張旭東看向了平衣,平衣常遊走俄國,所以已經到達了能說能聽不能寫的地步,他走上前說道:“我們是來拜會塞拉斯先生的。”
“想來換個日子,我們老大現在很忙。”其中一個人用槍指著張旭東兩人呵斥道。
“瑪的什麼東西。”張旭東罵了一聲,然後看向平衣說:“平衣哥,你就告訴他們,問問塞拉斯想不想知道葬天殺手藏在什麼地方……”
平衣瞥了張旭東一眼,但還是把張旭東的話說了一遍,那個手下聽完愣住了,不過立馬知道塞拉斯正在查這件事情,所以也不敢耽擱,就讓其他人看住張旭東和平衣,他去請示塞拉斯的意見。
張旭東兩人想要進入塞拉斯的家裡,非常的簡單,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可他們偏選這樣的直接走進來,而此刻的別墅區中的,大部分人已經迎戰了,只剩下塞拉斯和他的十多個手下。
沒有說透自己的身份,故意有些神秘,想來塞拉斯應該非常好奇,同時也猜不透張旭東兩人的身份,所以絕對不敢什麼都不知道就下手,畢竟敢冠冕堂皇走到這裡的,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
在那個手下進去沒有幾分鐘後,立馬走了出來,而看到張旭東和平衣還在,就對著他的其他人打了個眼色。立馬,那些人站在了張旭東和平衣的背後,然後跟著進入家裡。
看到張旭東和平衣,塞拉斯摸著他的大光頭在思考著什麼,發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