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旭東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怪吳德,第一次這樣的廝殺,難免會精神高度緊張,說道:“克服你心裡的恐懼,即便面對再多十倍的人,都要做到心智清明,別被人在暗處打了冷槍。”
“東哥,我……”吳德看著他顫抖的雙手連話都說不出。
唐飛陰森地一笑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張旭東無奈地嘆了口氣,便走到了侯小樂的身邊,人往下一蹲,朝著那寬額頭彈了一指頭,“啪”地一聲,立馬就是一個比蛋黃還大的疙瘩,他說道:“冤有頭債有主,記住我,我叫張旭東,旭日東昇的張旭東,下次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此刻的侯小樂哪裡有少爺的囂張,胸口的疼的讓他面部都扭曲起來。但不受歡迎並不代表他就服軟了,反而他已經開始打算怎麼把面子找回來,要是讓道上的人知道侯老大的兒子被校訓的這麼慘,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張旭東自然不屑問他是什麼來頭,只當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這種人他遇到的太多,教訓的也太多,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可沒想到這就是他要對付的侯志亮的獨子,要不然進入這小子肯定喪失了某種生理功能。
侯小樂自然不敢說話,害怕和疼痛讓她全身顫抖,但眼神中還有不甘的神色。張旭東確實笑了笑,那笑容讓她毛骨悚然,忽然張旭東的笑容消失,一腳就側踢在了侯小樂的腦袋上,旋即血水從口中噴出,當場昏死過去。
“既然你不甘心,那我就讓你在醫院裡多趟幾個月。”張旭東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朝著馬路走去,看樣子是要打車離開。
戴敏整個人都愣住了,打心底溢位了恐懼,因為她已經注意到,張旭東的腳根本沒有碰到侯小樂的身體,而是對著地面猛地一踢,地面立馬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而侯小樂完全是被一股氣震噴血的,這一腳要是真正踢在腦袋上,估計腦漿現在就一地。
“你們覺得他怎麼樣?”片刻,戴敏回過神來問身邊的保鏢,這兩個人都是喬文鴻生前的左右手,實力自然也非常的強悍,是道上有名的金鵬、金鷹兄弟兩。
金鵬摸著下巴說道:“超越我們太多,絕對的高手。”他們自然也能對付了三十幾個小流氓,但卻無法做到把大理石地面踩處如此的裂縫,這應該屬於內力或者氣功之類。
看著張旭東三人打車往醫院的方向而去,戴敏陷入了許久的深思之中。她能夠感受到,張旭東那一腳不是踢侯小樂,而是像她示威,也是在警告她,這讓她有些搞不明白。分明,張旭東已經對侯志亮的兒子出手,就是在幫自己,可為什麼又裝出一副牛13的模樣,好像說自己不夠看似的。
張旭東就是想向戴敏證明,自己有這個勢力,即便只有三個人,讓她收起別的心思,好好準備著收復以前失去的地盤,至於那侯志亮交給他就行了。
“我說大哥,你這兄弟不會掛我車上吧?”司機一臉後悔地看著後座的吳德。
“給老子好好開車去醫院。”唐飛的刀亮了一下,把司機嚇得連忙點頭不敢說話。
張旭東看著身邊臉色蒼白的吳德,說道:“調整呼吸,很快就到醫院了。”
人這一輩子要做利人利已的事情,少做損人利己的事情,不做損失不利己的事情。可侯志亮這三件事都做的不少,他太多的陰險狠毒,所以生下的子女只養大了侯小樂一個,其餘的都先天夭折。
所以對於侯小樂這個繼承人,他是放在手心怕摔掉,含在嘴裡怕花掉,百般地寵愛,只要是侯小樂想要的東西,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盡量滿足他。
有句話說的好:兒窮養,女富養。雖然有些極端,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侯小樂一上學就被稱為樂哥,勉強混到了高中,便輟學不讀了。侯志亮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