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殺了啊!
如果不是這些年自己偽裝的好,只怕邵金輝早就殺了自己了吧?想起自己這些年做牛做馬,像個奴才一樣的被邵金輝使喚,過著狗一樣的生活,邵禹驚的心裡就是無比的憤怒。
自己再不動手的話,被邵金輝先下手為強,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是一點翻身的餘地都沒有了。
一路上,邵禹驚的眉頭都是緊緊的鎖著,有些個忐忑的感覺,他也弄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怎麼自己在這種時候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沒多久,車子就緩緩的駛到了俱樂部的門口。
邵金輝下車之後徑直的走了進去,門口問了一下服務員,由於東方麟早有交代,所以服務員很爽快的告訴了邵禹驚,東方麟所在的包廂。
邵禹驚徑直的走了上去,推開包間的門,只見東方麟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雪茄,大腿上坐著一個很妖豔的女子。
看到邵禹驚,東方麟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那個女子,示意她先出去。
接著看了邵禹驚一眼,呵呵的笑了笑,東方麟說道:“邵兄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啊?來,過來坐。”
邵禹驚走過去坐下,說道:“東方家主,發生大事了。”
“哦?什麼大事?”東方麟一臉淡然的問道,有些風輕雲淡,雷打不動的姿態。
“許孝琳已經死了。”邵禹驚說道:“今天,許孝琳本來想去利用那個張旭東手下的秘書威脅張旭東交出八楞山的開採權,可是沒想到後來邵金輝忽然出現,逼死了許孝琳。”
“這樣啊!”東方麟的反應有些冷淡,彷彿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似的,接著說道:“這算是什麼大事啊,你不是很希望許孝琳死嗎?反正她總是礙著你的路,她死了不是更好嘛?”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感覺現在的邵金輝有點像是瘋狗,見誰咬誰。這種情況之下,保不準他會連我也一起對付,我覺得咱們應該先下手為強,否則的話,如果被他牽住了鼻子,我們就不好行動了。”邵禹驚迫不及待的說道。
如果是以往,或許邵金輝殺了許孝琳對邵禹驚來說是一件好訊息,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的心裡總是有一種很不平靜的感覺,總是感覺好像有事情要發生。
他真的害怕自己還沒有動手前被邵金輝先下手為強,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聽了邵禹驚的話,東方麟卻仍舊是一副很不在意的表情,淡淡的笑著說道:“是你想多了吧?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邵子飛是許孝琳跟古燈大師生的孽種,你大哥知道了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的,殺了許孝琳這也是正常的現象啊!”
“話是這麼說,可是那時候許孝琳已經將八楞山的開採權弄到了手,邵金輝完全不必要當時就那麼做。他可以等到許孝琳殺了那個張旭東,然後將八楞山的開採權交給他之後再動手,這樣不是更好嗎?”邵禹驚說道。
淡淡的笑了笑,東方麟說道:“當初你父親想要將邵家的家主之位傳給你,那就是因為看中你要比你大哥聰明。你能想到這些,他不一定也可以想到這些啊,或許他當時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太沖動了,所以沒有控制住呢!”
頓了頓,東方麟接著說道:“你別想的太多了,杞人憂天嘛,完全沒有必要。再說了,你忽然之間就說要動手,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啊,怎麼動手。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問你,我讓你去聯絡你那個侄子邵子科,讓他出面,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微微的嘆了口氣,邵禹驚說道:“我剛剛去找過他,看樣子是我們太高估他了。他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龍幫老大、zo首領的張旭東,他認識的只是那個新來的常務副市長張旭東而已。沒有了那個張旭東的幫助,邵子科完全就沒有什麼能耐,只怕不能將希望寄託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