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了食物,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感動了,還是肚子太餓了。不過,張旭東也不管那麼多,無論他們出於什麼原因都好,也不指望會因為這樣一件事情感激自己,自己做的就是應該做的事情,沒有什麼討好他們的意思。
一天的長途路線,加上喝了不少的酒,張旭東確實有些困了,即便張旭東早上不去參加訓練,北堂元恆也不會說什麼,但是這裡畢竟是軍營,不能在這裡搞特殊化,一切都要按照這邊的作息時間來,早些休息,好迎接明天的事情。
在清晨五點十分,軍號的聲音響起,把熟睡的人都不叫醒。這時候,一個上等兵走了進去,敲著床管,喝道:“全都起床,穿衣、整理床鋪、刷牙洗簌,只有三分鐘,誰晚了就主動去操場跑十圈。”
張旭東和張嶽豹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他們早已經養成了習慣。在回到華夏,雖說張旭東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訓練,休息和起床的時間也隨即而定,但大部分時間他都會準時起床,出去跑個公里,鍛鍊身體。
可是,張嶽彪和張嶽虎就不行了,兩個人一陣的混亂,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知道該先做什麼,反正做什麼都覺得時間不夠。
在三分鐘之後,張嶽彪兩兄弟才堪堪跑到了操場,一路上跌跌撞撞,衣冠更是不整。北堂元恆站在哪裡,看著他們過來,掃了一眼手錶,說道:“晚了十二秒鐘,一秒鐘就要圍著操場跑圈,在早飯前跑不完,你們就等著捱餓吧!”
北堂元恆誤會了張旭東的意思,以為張旭東是想要他多折磨一下這三個傢伙,所以就想著各種的理由和藉口開始實行計劃。
張旭東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反正張嶽彪和張嶽虎也需要這樣的鍛鍊,對於他們是有利無弊,最殘酷的訓練,最終將會出現來自地獄的軍人。
這些把戲在zo傭兵團裡邊根本不算什麼,幾乎都不值一提。而且,張嶽彪和張嶽虎怎麼說都是習武之人,這樣的訓練對他們來說也就是嚴格一些,只要他們咬著牙堅持幾天,很快就能融入和習慣這樣的生活。
“我操,你是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啊?”張嶽彪一臉不爽地叫道:“不就是遲了十多秒鐘,你有這個必要嗎?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這都是你的師傅讓你做的對不對?讓你故意為難我們,讓我們受不了而退出,對嗎?”
“這裡是軍隊,有著鐵的紀律,不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如果你認為自己不是男人,那麼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弱者的地獄。”北堂元恆吼道:“目標操場,二十圈,馬上。”
張嶽彪憤憤不平地看瞪了張旭東一眼,本來昨晚他對於張旭東的看法有那麼一點兒改變,可是今天一看,那隻不過是張旭東演的戲,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真是一個卑鄙小人!
看到張嶽彪這樣的眼神,張旭東自然能夠想到他是什麼意思,暗自冷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去為自己辯解,因為根本就沒有這樣必要。
張嶽豹輕輕咳嗽了一聲,對他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對峙下去了。
張嶽豹他是老兵油子了,自然清楚軍隊的規定,而且現在是別人的地方,根本沒有個人的發言權,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在這裡必須是一切行動聽指揮,如果不聽命令那就滾蛋,而那樣在張天書的印象中就會差了很多。
雖說,張魁是張家的族人的現任族長,但是真正的實權還是掌握在張天書的手中,張天書就相當於太上皇,如果他不答應,即便張魁再願意也是白費,這決定下任族長的決定權還是張天書的說中。
“給我好好看著他們,要是不達標,讓他們多加一百俯臥撐,還是不達標,就繼續。”北堂元恆對著身後的軍官說道。
“是!”軍官應了一聲,便是追上了張嶽彪和張嶽虎,他自然心裡有些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