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張旭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退到一邊,然後上前幾步,直接面對面的看著張嶽虎,臉色森冷如霜,冷冷的說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教你。”
張旭東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森冷的殺意,讓一旁的黑蛟都有些忍不住的疑惑,心中充滿了詫異,暗暗的想道:“這應該才是他真正的氣勢?”
她自然是不會插手去管這件事情,甚至是巴不得他們鬧出什麼矛盾,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坐山觀虎鬥,好好的觀察一下張旭東的功夫了。只是,黑蛟清楚,只怕張嶽虎等人根本不會是張旭東的對手,也根本逼不出張旭東真正的本事。
就連黑蛟都有些忍不住的對張旭東身上散發的殺意感到驚愕,張嶽虎更是忍不住的渾身顫抖起來,神經似乎根本不受他大腦的控制,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心底一股冰涼的死亡氣息油然升起。
看到這樣的情形,張嶽豹不由的愣了一下,慌忙的上前,衝著張旭東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都是自家兄弟,沒必要這樣,剛才是他們做的不對,我替他們向你道歉,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好嗎?”
雖然他對張嶽虎兄弟姐妹三人沒什麼好感,但是也不希望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啊,如果張旭東真的和他們動起手來,他真的不知道該幫誰才好,他對張旭東沒什麼敵意,但是也沒什麼好感,一直在軍隊服役的他,對張家家族裡的爭鬥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張嶽豹一直服役於成都軍區,年僅十六歲的時候就離開張家到軍隊裡生活,雖然他也是張家的嫡系子孫,有資格競爭張家的家主之位,可是由於常年生活在軍隊裡,張嶽豹的性格相對於張嶽虎兄弟二人來說,要顯得稍微的熱血和血性一些。
他也很看不慣張嶽虎兄弟二人的行為,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張家的家主幾乎在張家是頤指氣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好像所有人都必須要聽他的話似的,別說是對張家的外系弟子,就是對張嶽豹,他們有時候也是那麼的狂妄和不可一世。
不過,說到底,他們始終是張家的人,在面對張旭東的時候,張嶽豹自然還是要站在張嶽虎這邊的,否則豈不是讓外人笑話張家的人不團結嗎?
張旭東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況且他也清楚黑蛟站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看戲,他可不願意在她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真實的本領。
畢竟,張嶽虎也是張家的孫子,即使張旭東對他不是很待見,卻也不能下手的太過分,否則被張天書知道的話,對大家都不好。
看了張嶽豹一眼,張旭東說道:“侮辱我,我可以原諒他,不過,他必須要跟志敏道歉,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不過是出身比別人好而已,除了這個我真的看不出來還有什麼值得別人欣賞的地方,特別是你,身為張家的子孫,卻沒有一點容人之量,真是讓人笑話,”
今天的比武已經讓張嶽虎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丟盡了顏面,自己這個張家的孫子,竟然敗在一個外系的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裡,這讓他情何以堪啊,如今還要向張志剛道歉?這簡直太荒謬了。
張嶽虎憤憤的哼了一聲,剛想要反駁的時候,張嶽豹慌忙的拉了他一下,輕聲的說道:“二哥,這是家務事,現在有外人在場,別鬧的太過分,否則臉面上更加過不去,”一邊說,張嶽豹一邊看了一旁的黑蛟一眼,微笑著點了點頭。
張嶽虎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他只覺得自己今天如果不找回場子的話,自己以後就沒有顏面在張家立足了。
可是,他卻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情如果沒有辦法合理的解決的話,他只會更加的丟臉,憤憤的哼了一聲,張嶽虎一把拂開張嶽豹,對著張旭東說道:“想讓我跟一個奴才道歉?哼,簡直就是做夢,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