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顧氏微嘆,“王妃這是多慮了,就衝著郡主這身份,就衝著陛下對郡主的寵愛,我們家還不把她當菩薩供著,豈敢怠慢。”
“兩次延婚已是怠慢。”威遠侯撫著鬍子嘆氣,“亭兒啊,是把這‘成家立業’給倒過來了,他是一心先立業再成家,只不過……”
“不過什麼?”顧氏揪在丈夫胳膊上的手改為推揉。
“不能與安豫王府解除婚約,無論是為秋家也好,還是為亭兒自己也好,這門婚事是絕不能失去的。”威遠侯濃眉下的雙眼閃過一絲精光。
“那是要把亭兒叫回來了?亭兒那性子,你叫他,會回來嗎?”顧氏又開始憂心兒子。
“那小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