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古老看著楊碩，也是略帶感嘆的說道。
“這小子一條手臂被焚斷，經脈、穴竅都有了缺損，以後想要步入武聖層次幾乎是不可能了，就算是想步入大宗師層次，也是千難萬難。這一個小子，怕是被你徹底給廢了……”看著楊子熙，古老神色之間略帶惋惜。
楊子熙在楊家，也算是絕對的天才了，論天賦，僅次於楊成。將來不說步入武聖層次，至少有很大可能踏入大宗師境界。
然而現在他一條手臂被焚斷，幾乎不可能恢復，穴竅經脈受損，將來修煉起來就要艱難百倍。就算還能跨入大宗師境界，恐怕至少也得多耗費十年苦功……
古老在楊家守護藏書閣幾十年，各種各樣的天才見得多了，雖然楊子熙被廢，但是古老也只是惋惜了一下而已。下一刻，古老將目光移動到了楊碩身上。
“你這小子，修煉低階功法都有如此成就，莫不是……你和這兩部低階功法之間的契合度，極高？”
“可惜了，到底是天賦太差！”
“這兩部功法契合度再高又如何，那《六陽訣》最多讓你修煉到煉氣高階，再要往後，你的成就怕是有限了……”
古老到底是大宗師強者，眼力超凡。
一下子就看出了楊碩有今天這等修為的根本原因。
但在古老看來，楊碩修煉到契合度極高的低階功法，不過是運氣使然。
一個人的運氣，哪有可能一直這麼好？現在他能修煉契合度極高的功法，進步神速，但是《六陽訣》的先天缺陷，使得楊碩只能修煉這部功法到煉氣高階，再往後，就能保證他一定可以找到契合度足夠高的功法修煉？…；
到時候，萬一只找到契合度三分四分的功法，哪怕是六分七分的，以楊碩這等天賦，修煉這些功法，也會從現在的驚豔，徹底淪為平庸……
對此，古老也只能感嘆。
他雖然是大宗師強者，但無法判斷一部功法和一個人契合度到底是多少，想要幫楊碩，都是無能為力。
“這兒可有寧蘭苑程夫人手下的下人？將楊子熙抬回寧蘭苑吧！”
“告訴程夫人，今日比鬥，楊子熙技不如人，敗！楊碩擊敗楊子熙，實力步入煉氣層次，可以留在公府！”
古老臉色肅然，大聲宣佈出這次比斗的結果。
而幾乎就是古老宣佈出這個結果的同時，身受重傷的楊碩再也支撐不住，雙膝一軟，砰然跪倒在了地上。
不過，在楊碩的臉上，卻滿是灑脫和暢快！
一聲長嘯，猛地從楊碩口中發出。
“母親，您在天有靈看到了吧，孩兒今日擊敗楊子熙，已經有資格立足於這鎮國公府！孩兒證明了，我不是野種，我是堂堂正正的楊家少爺！”悲嗆的嘶吼聲從楊碩口中爆發了出來。
周圍的一些楊家庶子庶女，在這一瞬間，身子都是微微一顫。
庶子少爺，不是野種，也可以立足於鎮國公府麼？這些楊家庶子庶女，天賦雖然比楊碩略強，但也並不算高，他們沒有楊子熙的嫡子身份，沒有六哥楊成那樣的天賦，將來前途未卜，幾乎註定要成為被放棄的那一類人。他們在楊府之中的修煉、生活，也是渾渾噩噩。
然而，今日今時，楊碩以淬體巔峰實力，擊敗煉氣中階楊子熙，卻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觸動！
不由得，幾個庶子庶女，猛地握緊了拳頭……
————————————
鎮國公府，寧蘭苑。
程夫人臥房，房門緊閉。
嘩啦！嘩啦！
一陣陣的瓷器摔碎、木架摔裂的聲音從臥房之中傳了出來。這臥房門口處，紅緋等六七個侍女待在這兒，膽戰心驚，只是程夫人早有吩咐，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