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兒不說給我們娘倆解釋清楚了。反而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讓峻哥兒動了這麼大的氣性!”
丁夫人哭的肝腸寸斷,好像石峻兩口子作惡多端幹了什麼不好的事兒。這會見老祖宗還不叫她起來,膝蓋跪的生疼也沒人搭理。
便自己起來扭著身子磨磨蹭蹭的說要去找寨主:“我是個不中用的,連個家也管不好。我去求老爺,讓他給我一封放妻書回孃家。嗚嗚嗚”
老祖宗皺著眉。看著只會哭哭啼啼的丁鳳蘭心裡就犯膈應。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動不動有點事兒就要找自己的男人哭訴。她男人是青山寨的大家長,又不是她一個人的奶媽子。
一個當家主母動不動就哭鼻子撂挑子,這是在威脅誰?
“夠了!”石黃氏怒聲一喝。丁夫人也不敢在演戲。抽抽泣泣的站在地上,哭的好不可憐。
“你一個當家主母。就要有個主母的樣子。火燒眉毛了還是天崩地裂了?用著你這麼哭哭唧唧的?”石黃氏的質問讓丁夫人心中一凜,暗道一聲不好。
“峻哥兒生氣不應該麼?”石黃氏看丁夫人不順眼,這是青山寨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事實上在青山寨,石黃氏就是天有絕對的控制權。不過是這些年人老了不願意管族裡的事情,可沒有人小看她的能力。
“峻哥人在軍營裡頭,他媳婦兒拋家舍業巴巴的跟到了營前守著。你這個當婆婆的不說憐愛體恤,也沒有做長輩的慈善。他們兩個有沒有分家出去,公中賬上的月錢就沒人想過給他們送出去。小兩口過得悽苦。你這個當長輩的想過沒有?”
石黃氏這麼一問,丁夫人來了勁頭。仰著頭梗著脖子:“老祖宗說的不假,我是沒有長輩的慈愛。可他們何時敬重過我這個長輩?成親不在寨子裡,跑到城裡面去。這事兒寨子裡哪個人不知道?峻哥兒媳婦什麼時候孝順過我這個婆婆,來了這些日子晨昏定省可有做過?憑什麼要我這個做長輩的,做低伏小順著小輩?”
丁夫人洋洋得意: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若想挑理,首先自己也得做到位了。像他們兩口子這樣,自己做的不好還總挑自己的毛病,一對大傻子!
石峻冷哼一聲:“我在城裡辦酒席,那是因為主婚人是曹小將軍。莫非你以為青山寨的面子大過曹小將軍?”
丁夫人嚥了咽嘴裡要罵出來的話。忍著氣不吭聲。接著石峻又道:“當日姨娘不肯給母親下跪磕頭奉茶,我的夫人才沒有給姨娘敬茶。這事兒父親都預設了,今日姨娘又要翻舊賬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石峻一口一個姨娘叫的丁夫人忍無可忍。尖叫著說道:“老爺何時預設這個賤人不給我奉茶?分明是你耍手段,故意為之!”
“賤人?夫人無緣無故為何要罵我?”程婉瑜怒不可揭,坐在石峻旁邊也跟著咆哮起來。
丁夫人頓了頓懊惱又後悔,只恨自己脾氣上來又胡亂說話。
程婉瑜趁機對石黃氏委屈:“老祖宗您瞧見了,在您的地盤上當著您老人家的面。夫人就敢這麼欺負,自幼被您養大的孩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夫人今天能這樣,可見我家相公背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他受委屈?他不給別人委屈就不錯了。丁夫人恐程婉瑜再說別的,連忙走上前對著石黃氏解釋:“都是鳳蘭的錯。昨兒個沒睡好今天精神不濟。說話不留神,還請老祖宗莫要怪罪!”
“你一個當家主母。今天也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果真是大戶人家裡出來的溫良恭順的大家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