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重劍明明比我的還要笨重寬大……”燭烈遲疑道。
“因為我對於自己手中的劍,瞭解比你更深。”寒蕭淵沉聲說道,“準備打基礎了嗎?可能會有些苦。”
“教我劍法。”燭烈回答。
他清楚自己手中的劍是九州神土中最強的利劍之一,但是顯然,今天是自己的魯莽和令它蒙羞,連劍都沒有時間揮出。
“劍的奧秘無非就是兩個字,多練。”
“如果你能連續接我十五個回合,在不久後的靈選大會上就差不多了。”對於接自己十五擊這個話題,寒蕭淵很是平靜。不過,也只有和強者真正打過一架的人方可知曉,他們即便是肉體上的一擊,就足以讓對手重傷乃至喪命,又更何況十五招?
燭烈此時方才知曉,為何前者會將自己帶到這諾大的習武場,原來,正是為了給自己的某一個弱項補缺!
無論是焱羽修,還是這個寒蕭淵,對於自己的寄託都很深。
“不過是十五招而已,我燭烈又怎麼做不到!”身形一橫,少年轉而緊握手中重劍,在空氣中滑過一道赤痕,足踏堅硬的百石地面,武靈自渾身催動,遙遙向寒蕭淵劈斬而下!
“嘭!”卻被瞬間擊退,倒搽數十米方才止下身形。
“只重聲勢,空檔若是露給對手,是很致命的問題。”雙臂抱胸,寒蕭淵似乎懶得抓住手邊重劍,機械般的評價道。
“再來!”抹下嘴角的血絲,燭烈戰意不減反增,雙掌執劍,再度衝掠而來。
卻被一隻很不留情的腳踹在胸口,倒飛而出,手中劍第二次插入石像。
“你出腳偷襲!”
“戰鬥中,要提防的可不僅僅是對手手中的劍,人類是可以將任何東西變成殺人利器的生物!”寒蕭淵沒有理睬少年的不滿,平靜回答。
“哼!”帶著一腔的怒氣,燭烈再度襲來。
被擊飛,再來,再飛,如此往復此夜……
至於白日,則直接趴在藥閣,將昨夜留下的一些皮外瘀傷抹除,恢復戰力,擁有不菲塔靈的少年連修煉的作弊器,墨家引靈塔都沒有心思去了,有的,只有為接下那個人的十五招攻擊。
無論是白天黑夜,二人都聚集在那個被暫封為單人使用的戰鬥場內,一個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從容平靜,而燭烈,則完全陷入到了一種拼命的狀態,自己流下的鮮血,連身上的玉璽都沾上了不少。
這就是燭烈,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不足,那就不會繼續容忍自己的弱點存在,轉而會拼盡一切力量去彌補一切。
時間悄然流逝,而少年在那柄巨劍下也支撐的越久,從阻擋的第一個回合開始,到最後的十五回合。
以至於目前的回合。
“第二十一個回合……”沉重的烈日之下,寒蕭淵平靜低語,手中巨劍收回容物的靈紋戒中。
“比我當初的成績都要好上六個回合,你很有潛力,也很拼命。”為這個少年十五天取得的成績感到駭然。
比起悟性和天賦,更多的是那種讓汗水流的比血還多的拼勁!
燭烈不顧渾身上下血夾雜汗水流下,蟄的傷口發出陣陣烈痛之意,但是他還笑得出來,手掌一把握住身前直刺的利劍。
“既然我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就達到了要求,那麼我倒是想要問一問。”燭烈徐徐起身,依舊清明的黑瞳看向寒蕭淵,道。
“墨榜中有一個比你強大的武者,為什麼他消失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取代他的位置?”
燭烈所問的,當然就是是排名比起寒蕭淵要強上一線的墨榜第三位,寒蕭默。聽名姓和寒蕭淵顯然有些血親的關係。
不過根據赤離所說的話,這個叫做寒蕭默的墨榜強者三年前就已經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