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著站在他面前的她。
她小臉一紅,伸出手輕拍一下他的肩膀,“人家才沒有你這麼壞,專門欺負弱小。”
“所以,現在給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不好。”她將他被綁住的雙手舉高後,從他的腋下鑽了進去,直接在跨坐到他腿上,鑽進他懷裡雙手攬上他的脖子。
“那怎樣才好?”
“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她難得俏皮道。
“那我能不能解開手?”
她窩在他懷裡那可人的模樣,他的雙手卻被綁住了什麼也不能做,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的。
“不可以。”
“好吧。”
“琳兒,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他一本正經地道。
“為什麼?”
“嗯,我看不慣你套裝的模樣。”
“人家上班不穿套裝穿什麼呀。”她抿著嘴笑。“而且這也不是正式的套裝啊。”
她笑著從他腋下鑽了出來,先解開他手腕上的領帶後才將自己身上的針織小外套脫了下來,露出裡面一件小碎花的長洋裝,既飄逸又不失端莊,很適合她工作型別的穿著打扮。
“穿著上萬新元的套裝去賺2000多的薪水,沒人會覺得奇怪嗎?”
雖然他從來不去留意服飾公司每個季節送過來的服裝目錄的價格,但是也知道衣櫃裡的衣服,就算小到一件小小的配飾都不是一般普通上班族買得到的。
他是沒再強硬地要求她不許上班,不過心底還是不死心想讓她辭掉工作,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哪有呢?誰這麼有空會有那個閒功夫去看別人身上的行頭價值多少。就算真的有人問起,我會說在巴黎的朋友幫我在打折的時候搶購來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吧檯而去,“你要喝什麼?”
“不用。”他舒服地靠到沙發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莊琳也不折騰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後便回到他的身邊坐下來。
“工作好玩嗎?”
若不是看她上班時間並不是太多,他早就不讓她去試了。不過,她經常在家對著電腦敲敲打打說修稿,也挺煩的。
“剛剛接觸,也還好吧,應付得過來。”總體來說,沒有她以前在岑氏秘書室來得得心應手,最關鍵的是,秘書室的老大不像現在的於貞嫻一般總有些壓迫新人的意味。
不過正大難臨頭就是了!她低頭喝了一口溫開心想掩飾一下心虛。
關以辰微蹙著眉,緘默的看著她突然低垂的臉龐,他居高臨下,儘管她低著頭,遮得住她的眉眼,卻遮掩不了那截白嫩的頸項,和兩頰上突然染上的暈紅。
肯定有問題!以前沒出去工作的時候,她都沒有去過他的辦公室,一次也沒有。
她今天在上班時間過來找他,肯定有問題,而且,這問題還與他有關。
“你不會是剛巧被派來採訪我的吧?”
果然是一語中的。
她驚訝地抬頭看他,他表情依然波瀾不驚,不過眼神卻有些憤怒。
也對,上午和下午他們雜誌社打了那麼多電話過來,底下的人肯定將這件事稟報上來的,經他的授意才會對打來的電話以各種理由推卸。
噢!他在生氣,真要命。
早知道成事不易,她幹嘛趕來當炮灰呢?
太有個性的男人就是這麼難擺平。
“如果你每天上班的工作內容只為了探聽別人的隱私,採訪這種無聊的小道新聞,你還是給我收收心,回家乖乖待著!我最討厭那些八卦的記者,不希望自己家裡也出一個。”
“以辰,你不要生氣嘛!”她搖搖頭,眼眸中盈滿的是溫柔與暖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