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秋暫時並不準備讓寧蘭的父母長期飲用,所以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保密的廢話。
一共六瓶,也就是每人兩瓶,兩天就能喝完了。
讓他們倆喝的時候,寧蘭卻拉著張秋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是青梅竹馬,寧蘭的父母倒也不會多心,只是笑著說“這倆孩子……”
進了房間,張秋也不客氣,直接躺在了寧蘭的繡床上,接著還躺了下去,雙手枕在頭後面。
“秋哥哥,陳蘭她們怎麼樣了?她現在在你的公司,做些什麼呢?”寧蘭坐在書桌錢,撐著臉問張秋道。
張秋閉著眼睛,嗅著床上少女的遺留的體香,心情愉悅。
“我讓她做我的助理。”張秋道。
“真好!可惜我父母不讓我出去。我已經高中畢業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寧蘭道。
張秋問道:“上次不是還讓在朋友家留宿嗎?”所謂的上次,也就是之前打了張少遭遇危機的時候。
“就是上次之後,他們不知道怎麼的,把竹子陳蘭她們送走之後,就不讓我出去了。”寧蘭道。
張秋說:“你也別鬱悶。大學了就會好了的!大概是他們覺得,沒多少機會管你了,就好好體驗一下這最後的還能管著你的時光呢!你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