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馥雅在這皇宮中,可以說得上是小公主了,那可是皇后娘娘時常唸叨著的,皇上也對她很是疼愛,這能不叫整個白芡國寵在懷裡麼。
“姑媽,你有沒有聽說,昨日發生了什麼?”
有事,得探探口風,郝馥雅睜著一雙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皇后。
皇后愣了一小會兒,搖頭笑道:“最近雅兒都沒怎麼進宮來,我自然也沒有心思關心其它事了,雅兒有什麼好聽的說給哀家聽聽?”
確定皇后是真的沒有聽說那事,郝馥雅心中有些納悶,怎麼會呢。
若是發生在其它城鎮,沒聽說也就罷了,可是發生在皇城啊,這一國的都城,說小也不算小,說大也不算大,但若是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那可就奇了怪了。
“雅兒在想什麼?怎麼一聲不吭的,是生病了嗎。”皇后見郝馥雅怪異的表情,一臉擔憂的道,還準備招收吩咐太醫來瞧瞧。
太監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剛要進來的皇上,連忙請安,郝馥雅聽到也起來請安,瞬間安撫皇后,說自己沒有生病,只是在想該如何說起那事。
皇上坐上座,皇后挨著,問了問是否聽說起什麼怪異的事,“看雅兒這模樣,事情不算小啊,皇上該是聽說了吧。”
“雅兒要說的是什麼?”皇上和藹的表情對著郝馥雅。
郝馥雅琢磨再三,還是道:“我昨日在府中,聽得出門買東西回來的丫鬟說起,城南那條街上發生了件……我的丫鬟也一不小心被牽連其中……”
說著說著,突然發現皇上的臉色變了,她似是受驚嚇的撲倒皇后懷裡,尋求保護,“我……我……”
皇后也發現了皇上那臉上泛起的冷意,一邊安撫郝馥雅,一邊道:“皇上時知道發生了什麼嗎?再怎麼樣也不能當著雅兒的面這樣啊,看把雅兒嚇得。”
皇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也對著雅兒安撫了幾句,隨後朝著皇后道:“你是不知道,昨日,居然有人當眾威脅朕的百姓,幾乎對整條街的百姓都下了毒手,這倒不是朕最為生氣的地方,那個女人居然還利用上了朕的煜皇子,現在聽雅兒這麼一說,看來那些受害人都是些無辜的人,此人,朕已經與大臣商議,但還沒有得出結果,看來要嚴加查辦。”
“這麼嚴重?”皇后也驚呼一聲。
懷中的郝馥雅低頭,哪裡還有受到驚嚇的模樣,純然是算計得逞的模樣,她就是要這樣的結果,哼,誰讓那女人要與自己搶殤王爺。
在煜皇子府上的沐君,對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的災難是一點兒都不知情。
“嬸嬸,昨日我夠配合你把。”宇文祺煜現在這模樣哪裡還是個皇子的模樣,完全就是一有所乞求,討好的小樣兒。
“恩。”翻著手上的書,沐君琢磨著這上面的到底有什麼,昏黃的紙,上面已經看不清澈的字跡,或許根本就沒有字跡,這書難不成就是這樣的?那,那個老骨頭還看得津津有味,難不成這就是骷髏和人的區別?
翻來覆去,左看右看,不可能啊,難道是有什麼玄機?
“那,嬸嬸能不能給我點藥丸,哎,再過一年就到五年一度的比武大賽了,我這個成績,肯定讓我父皇和母后禁止參加,所以……”
比武大賽,五年一度?
“前十名或者被看中的,可以進入琉璃島龍宮?”沐君收起手中的破書,現在研究不出來,算了,時日多著呢,總有一天會知道這破書上的秘密的。
“恩,去龍宮可是我的願望啊,但以我現在的資質,哎,雖然在同齡人中還算是可以的,可是要在所有人中間比試,那就難了,那些多年來一直潛心修煉的人,等到比武的時候,肯定會出來的,還沒等我進得龍宮,就已經被踩扁在舞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