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元嬰期的修士是喝酒之後摔死的?我們可是有護體罡氣的,就算是摔下去,也不可能直接摔死吧?”
“這個……我沒想這麼多。”隋戈苦惱說。的確,剛才他真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這是關心則亂——算了,你也是一番好心。”蘇凝煙說著,身上冒出一陣白色的水汽,那是她體內的酒精直接被蒸發出來了。很快,蘇凝煙眼中和臉上的酒意完全消散,向隋戈說:“你不是參見我們天嵐劍宗的晚宴麼,怎麼這時候出來了?”
“結束了。”隋戈說,“忽然想起,我還未跟朋友告別,所以就沒有急著離開,趕過來打算跟你告個別。如果運氣不錯的話,還能從你這裡混點酒喝。”
“你當我是朋友?”蘇凝煙問道。
“怎麼,我隋戈還不配做你的朋友不成?”
“不是。”蘇凝煙說,“能夠做你的朋友,應該是一件幸運的事情。畢竟,你可是我們天嵐劍宗的貴客,就連宗主和所有的太上長老,現在都對你客客氣氣的。”
“但是他們不是我的朋友。”隋戈說,“所以,跟他們喝酒,完全沒有喝酒的感覺。我見你剛才一個人喝酒,本來打算陪你喝幾葫的,沒想到你卻墜崖了,讓人虛驚一場。”
“想喝酒,那有什麼關係,我這裡的酒多的是。”蘇凝煙說著,有摸出了兩個酒葫蘆,將其中的一個拋給了隋戈,“不過,既然是朋友間喝酒,可不準用功力將酒逼出來,不然多沒意思。”
“但是,貌似你剛才就這麼做了。”隋戈一本正經地說。
“剛才不算。”蘇凝煙輕哼了一聲,然後舉起酒葫蘆跟隋戈碰了一下。
喝了一陣之後,隋戈忽地開口問道:“蘇姑娘,你好像有心事?”
“每個人都有些心事,這有什麼奇怪的。”蘇凝煙說,“你是一個男人,為何這麼八卦,關心別人的心事呢?”
“我不關心別人,我是關心朋友。”隋戈說,“若是別人的事情,我才懶得去關心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興許我還能幫你一把。就像是你說的,我現在在天嵐劍宗,也算是有些影響力了。”
“得了吧,你的確是有些影響力,但是你怎麼可能影響我們天嵐劍宗的內部事務。”蘇凝煙說到這裡,停了停,狠狠地喝了一口酒,才接著說,“我不怕你笑話我——其實,我想做天嵐劍宗的宗主!”
說了這話之後,蘇凝煙見隋戈沒什麼反應,又說:“你居然不覺得我可笑?”
“有什麼好笑的?”隋戈反問,“世俗之中有一句話,叫做不想做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若是人沒有野心的話,就很難有進步。所以,你有這樣的野心,未必不是少事情,也許這就是你進步的動力呢。”
“你倒是會安慰人,但是你卻不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成為天嵐劍宗的宗主了。”蘇凝煙嘆息說。
“為何?就因為你是女人?這不對啊,你們現在的宗主,她不也是一個女人麼?”隋戈訝道。
“她當然可以,因為她的父親曾經是天嵐劍宗的副宗主,如今也是天嵐劍宗的太上長老,而且還是影響力極大的太上長老。”蘇凝煙說,“我不一樣,我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要成為一派宗主,靠的不是資格,而是自身的修為境界。更何況就算是沒有資格,也是可以創造資格的不是麼?”隋戈寬慰蘇凝煙說。
“不……你不明白的。”蘇凝煙又喝了一口酒,然後鼓足勇氣說道,“你知道麼,我其實是宗主的女兒。這一點,你沒看出來吧?”
“這個……實事求是地說,你們兩人的確有些相似。之前,我也懷疑你們之間有些親密關係的,但是蘇宗主對你,卻又好像不是對待自己的女兒,所以我有些納悶,拿捏不準你們的關係。卻沒想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