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幾次都沒關係呢。你不是學醫的嗎,難道不知道這個常識?”
痛啊!
楊森簡直是心絞痛了。不過,想起跟唐家聯姻的好處,楊森冷冷道:“常識並不代表什麼。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能知道真正的情況。”
“不用,我來替小姐看一下。”黃鶴忽然說道。
隋戈知道黃鶴絕對不會對唐雨溪不利,倒是故作大方讓黃鶴替唐雨溪把脈。
黃鶴作為練氣後期的高手,一道真氣輸入唐雨溪的身體當中,自然可以查探到她的心臟情況。
就算是黃鶴對醫術一竅不通,憑藉他的修為,也可以很清楚地查明情況。
果然,片刻之後,黃鶴就收回了手指,然後非常震驚地往隋戈看去:“這是絕無可能的!小姐的心臟怎麼比我這樣的練武之人都好,你是怎麼做到的?”
“狗皮膏藥。”隋戈自然不會給黃鶴交底,“正如你剛才所見。”
“狗皮膏藥?”黃鶴顯然不肯相信。
“是的。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奇蹟。”隋戈平靜地而裝逼地說道,“但是它的確就發生了。兩位,既然雨溪的病已經痊癒了,就不勞你們操心了。另外,請回去轉告唐老先生,現如今邊疆、海上‘盜寇’猖獗,請他老人家多關心一下國家大事,雨溪身體已經痊癒了,也不勞他老人家操心了。”
隋戈這話說得還算是客氣。
因為從許衡山的口中,隋戈知道了唐世淵年青時候的一些事蹟,這位老人家曾經參加過朝鮮和越南戰爭,並且立下了赫赫戰功。據說,當年他參加志願軍的時候,只是剛滿十六歲而已。對於這樣一個老人,一個老將軍,本來隋戈是心存敬意的。只是,沒想到老人家年紀大了,對於權力卻越來越迷戀了,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孫女作為政治籌碼,對於這一點,隋戈極其反感。
無可否認,唐世淵的確為國家和人民立下了赫赫功勞,但是對於權力的永不滿足,卻讓他從一個鐵血將軍,一個慈祥的長者,變成了一個並不討人喜歡的政治家。也許,唐家出了唐雨溪之外,還有其他人也看到了唐世淵的轉變,但是畏懼於唐世淵的強權和威嚴,卻是不敢頂撞他。但隋戈是一個外人,而且是一個超然的旁觀者,所以他敢於說出心頭的想法。
至於唐世淵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隋戈根本不在乎。
唐世淵縱然像要阻止他跟唐雨溪的交往,隋戈也絕對不會輕易讓步的。
說完之後,隋戈騎上了“四不像”,帶著唐雨溪,悠然地往發瘋校區而去。
楊森望著隋戈的背影,語氣忽地變得出奇冷靜,向黃鶴問道:“黃先生,唐小姐她真的痊癒了?”
“怎麼,你是希望她沒有痊癒,還是懷疑我的判斷?”黃鶴的語氣似乎有些不爽。
楊森看著黃鶴,心道:“你不過是唐家養的一條狗而已,居然也敢在我面前亂吠,等以後連你一塊收拾了。”表面上,楊森卻一點不表露出來,說道:“我怎麼會懷疑黃先生的判斷。不過,你槍法如神,為何不乾脆幹掉這小子?”
“你許諾過,他如果能夠治癒小姐的病,就讓他們離開,難道你想反悔?”黃鶴有些鄙夷地說道。
“不是。但……唐老爺子那邊,我們怎麼交待?”
“不是‘我們’,而是你。”黃鶴故作詫異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過,一力承擔麼?車壞了,我先走了。”
黃鶴說完,邁開大步向東江市區的方向走去,步伐輕盈,果然有如閒雲野鶴一般。
司機本來就是為唐家人服務的,一看黃鶴都走了,乾脆連車也不管了,直接也跑路追了上去。
楊森愣了半響,儘管他不願意面對,但卻不得不承認,他竟然輸給了這個他從來就沒有放在眼中的窮小子,而其,還輸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