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陰三爺,已經是&ldo;沒毛的鳳凰&rdo;,地位和喪家之犬差不多……這次說來和我們談判,但實際上,不過就是來央求我們庇護他!
我點點頭,喝了一口酒。
馮春生說:按照陰三爺的為人,咱們現在根本不用去和他合作,但也跟他合作吧,這對付對手,就得關鍵時刻放一手,別把這人逼急了‐‐不然,陰三爺一旦成了變態,那還真夠我們喝一壺的!
我一聽馮春生的話,哈哈大笑,說道:春哥說得真有道理!這有些對手,是真的不能逼急了。
&ldo;開玩笑,老江湖。&rdo;馮春生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說道。
我卻又搖頭,說道:不過,春哥,你可不能這麼自信啊,我總感覺,陰三爺是來者不善呢!這傢伙,應該是跟我們玩一招苦肉計呢。
&ldo;不會,你信你春哥的,這人現在,對咱們的威脅,不足為慮。&rdo;馮春生大手一擺,明顯有些膨脹啊。
我湊到了馮春生的耳邊說:春哥!還真別說,剛才那陰三爺,露出了一絲馬腳,被我發現了。
&ldo;哦?&rdo;馮春生問我:你怎麼看出來的?
&ldo;簡單,剛才他和我聊事呢,忽然看向了小猛,必然是看出了&ldo;醜奴兒&rdo;的一絲馬腳!他如果真是喪家之犬,無毛鳳凰,現在壓根沒有心情關注小猛的事。&rdo;我跟馮春生說。
馮春生問我:真的?他真的看了?
&ldo;必須的。&rdo;我說我觀察得挺仔細的。
馮春生說:這就是&ldo;將死衣灰&rdo;,這陰三爺,只怕真的憋著一股子壞水呢。
&ldo;將死衣灰&rdo;說的是一個典故,以前一個將軍被俘虜了,各種拷打,都不叛變,最後敵方覺得這個人冥頑不靈,準備幹掉他的時候,看守將軍的獄卒告訴敵方的頭頭,他說那個將軍一定會叛變。
敵方頭頭問獄卒為什麼會這麼說,獄卒說:明天就要給那將軍行刑了,結果,今天,牆頂掉下了一些灰在他的衣服上,他小心翼翼的把這些灰拍掉了!
一個視死如歸的人,怎麼又會在乎衣服上的灰呢?敵方頭頭聽了高興,晚上就派了幾個美人過去誘惑那將軍,將軍來了一個順坡下驢,直接叛變了!
陰三爺也一樣,如果真是逼得沒辦法了,自然沒閒心去觀察小猛了。
馮春生猛地抬頭:如果陰三爺是來詐我們的話,那說明,陰三爺也許就在這兩天,要下殺手了,今天,不過就是來讓我們放鬆警惕的。
我這才想起了&ldo;夜遊神&rdo;蘇大臨走前跟我說的一句話,他說他給我佔了一卦,說我這兩天,大凶臨頭,要小心應變,看來這大凶,說的就是&ldo;陰三爺&rdo;啊!
馮春生緩緩地點頭,說道:幸虧你小子觀察得緊……這陰三爺,還真不是好東西!
我說他是不是個東西的事,暫且不說。
我對馮春生說:春哥,剛才陰三爺緊緊的盯著小猛,結果後來你來了,他就沒看小猛了‐‐你是對小猛做了什麼嗎?
ps:第一更到了哈,來得有點晚哈!實在對不住,第二更繼續寫,麼麼噠。
第九百二十八章 多亮先生(鏡中人冠名)
我對馮春生說:春哥,剛才陰三爺緊緊的盯著小猛,結果後來你來了,他就沒看小猛了,你對小猛做了什麼?
馮春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酒,笑著說:在紋身店的時候,我不是讓你先來酒吧麼,我出去辦點事。
我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