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的眼淚,已經落滿了臉頰。
曹茹昕問二狗子: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覺得……結婚這些年,除了我三年前開始的和這次誣陷你販毒的事以外,我還有過對不起你的事嗎?你仔細想想,再說。
二狗子沉默著想,想了很久後,他朗聲說道:一件也沒有。
&ldo;呵呵。&rdo;曹茹昕忽然笑了,笑得很燦爛,接著,她轉過頭,看向了我,直接跪在了我面前,說道:警察同志,我認罪……誣陷沙狗子的事,是我做的,我認,你們關我一輩子也好,還是斃我也好,我都認了。
二狗子立馬跟竹聖元求情,說:竹局長‐‐我不想告我媳婦,她誣陷我的事,我也認了,我自己扛。
竹聖元看向曹欣茹,說:你和你老公,達成和解,這事我們不插手‐‐
曹欣茹笑了笑,站起身,對竹聖元說:那我現在,可以走了?
&ldo;可以!&rdo;竹聖元點頭。
曹欣茹立馬走向了門邊,看都沒有看二狗子一樣,拉開了門就走。
二狗子喊曹欣茹:我們以後還能一起過?
&ldo;過不到一起了,天註定的。&rdo;曹欣茹說:這些年,你老覺得我吃你的、喝你的、拿你的、用你的,但我告訴你,我曹欣茹有手有腳,我一樣能夠活得好好的……再見吧……再也不見,婚姻,徹底散了,從此,各走各的。
說完,她轉頭決絕的離開了,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二狗子坐在椅子上,痛哭流涕。
我給二狗子遞了一根煙,心裡也感嘆萬千‐‐曾經,我看過一篇報導,他說男人和女人談戀愛分手,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經濟原因,可是男人和女人離婚,百分之八十的原因,都是感情原因。
我想……這篇報導,可能是真的。
&ldo;天註定!&rdo;餘四海抽了一口煙,對二狗子說。
二狗子猛的回頭,瞪了餘四海一眼後,落寞無比的離開了審訊室。
竹聖元沒有去管二狗子。
……
二狗子和曹欣茹,兩人像是雞飛蛋打一樣,有爭論、有爭吵、有埋怨、有背叛,但到了最後,剩下的,只有一地雞毛,其餘的,空空如也。
二狗子走了,我們又把中心放在了餘四海的身上。
我問餘四海:鬼戲子的祖師,是誰?
餘四海抽了一口煙,說鬼戲子的祖師,一直都在變換身份,他到底是誰?是男是女?他也不知道,甚至,這兩年,他都沒有見過祖師了。
接著,他嘆了口氣,說:不過我在鬼戲子裡,最佩服的,還就是祖師,他是一個善和惡的交集,並不是單純的罪惡的化身。
我說鬼戲子做的事,還能談得上善?
餘四海說他知道我不相信,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我有機會和祖師面對面,就可以知道了。
我問餘四海,知道最近祖師到底在哪兒嗎?
餘四海說他壓根就不知道祖師在哪兒,這幾年他的任務,都是唱簧直接給佈置的,沒親自見過祖師了,也不知道祖師到底在哪兒。
我點點頭,又讓餘四海,說說二狗子遇到的三件禍事,到底是怎麼弄的?
餘四海笑了,笑得很乾脆,說二狗子車隊的三件事,其實是偶然加必然。
第一件事,那到淄博的貨車,突然剎車,車裡面的人,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