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一堆長樂鎮的鎮民,在旁邊搖旗吶喊。
那個在大漢身下的女人,不但一點沒有羞澀的感覺,還直接勾過了旁邊的人,放肆的親了起來。
這也太開放了吧?
我、柷小玲和馮春生,感覺不能接受。
那對野鴛鴦的提刀上馬,似乎點燃了其餘來酒館喝酒人的。
大傢伙,紛紛開始辦事。
頓時,整個酒館裡面,已經亂成了一團。
甚至還有人來邀請柷小玲。
柷小玲不樂意,直接搖頭。
那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又來勾搭我,問我賞臉跟她辦不?
我也搖了搖頭,那老闆娘說我們三個不懂得生活,她獨自一人,找了個大漢,脫了襯衣,在那大漢的身體上,瘋狂的搖擺了起來。
如果說上午和中午的長樂鎮是金色的,下午的長樂鎮就是黑色的,晚上的長樂鎮‐‐是黃色的。
我們的耳邊,想起了一陣陣的呢喃聲音。
在酒館人縱慾的時候,馮春生卻瞧瞧的跟我指了指一個女人。
那女人,在一男人的身邊,瘋狂的蹭著,眼神十分迷離。
我問馮春生咋了?難道你看上那個女的人?那就快去啊,這長樂鎮裡撩妹子簡直沒有招式,就是一個字‐‐幹!
馮春生搖搖頭,說那女的‐‐不是人。
我再仔細看了看那個女人,發現她確實不像人,她在跳舞的時候,腳尖是掂起來的,同時,那模樣,太過於嫵媚了,人很難嫵媚到這種程度。
&ldo;確實不是人。&rdo;
&ldo;好叻。&rdo;馮春生說道:咱們要問黃崑崙的下落,得從這個女人身上入手了。
說完,馮春生喊起了我、柷小玲,走向了已經歡愉完了的老闆娘身邊,找他要一間房。
&ldo;上面隨便找間房睡。&rdo;老闆娘揮了揮手。
我點點頭,說我們吃飯花了多少錢?現在結個帳。
其實我已經做好了被宰的準備了,結果老闆娘瞪了我們一眼:錢?什麼錢?
&ldo;吃飯的錢啊?&rdo;我說。
老闆娘嗤笑一聲,讓我們走,還說:你們憑本事吃的飯,為啥要錢?
我說我們咋叫憑本事吃的飯?
&ldo;飯是你們用嘴吃掉的、飲料是你們用嘴喝的,這不是憑你們自己本事吃的飯嗎?走,走,走,晚上睡覺也不要錢,快點上樓。&rdo;老闆娘跟我們揮手。
哎喲!
敢情整個長樂鎮吃喝玩樂都不要花錢?
我對馮春生苦笑。
馮春生說:沒準這老闆娘也知道‐‐這長樂鎮裡的人太壞,不可能付錢的,所以乾脆都不收錢了。
我第一次覺得‐‐長樂鎮這個地方,也不是那麼差嘛。
我和馮春生、柷小玲上了樓。
到了樓上,馮春生讓我一個人去樓下,帶幾瓶酒,同時把下面那個嫵媚的女人喊上來‐‐咱們得從她嘴裡,撬出黃崑崙的訊息。
我說行。
我下了樓,直接&ldo;憑本事&rdo;去了櫃檯,拿了三瓶酒,然後湊到了那嫵媚女人的身邊,說:美女,跟我們走唄?
那女人嘻嘻嘻的笑了起來:跟你走啊?也不怕我吃掉你?
&ldo;不怕……我還挺想讓你把我給吃掉呢。&rdo;我對那女人說。
女人直接往我懷裡一靠,說:就在這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