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細緻地刻畫一下,心裡也曾閃過一絲火苗,不過很快就滅了。在黑暗中,我笑了,我知道我和原來一樣,仍嚮往著美好的事物,也許這是一個人活著的最好證據。
正睡著,突然感到一陣暗香襲來,在我判斷是夢言的同時,夢言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摩挲著我的身軀,聲音微帶有些喘息,輕輕在我耳邊嬌聲道:“我知道你是醒的!”
我睜開眼,望著夢言。夢言沒說話,立起身來,只是把黑色的貼身小衣一件件脫了起來。沒多少件,很快,夢言赤裸裸的。夢言半跪我面前,真的太美了!那有如大理石閃爍著光輝的面板,我知道摸上去的感覺卻又該是怎樣的滑膩!夢言傲然地挺著胸,那玉峰凝著的兩紅點像怒放著的花蕾,在寒夜猶自顫動著。冷月破出窗的一角投進我們的斗室,更顯得夢言的玉體凹凸有致,我的呼吸不禁有些滯了。
我不敢拒絕,因為在關子怡有過這方面的教訓,一把摟過夢言,輕聲說道:“不知道冷嗎?”夢言身體顯得有些僵硬,任由我摟著。我知道這時候男人應該主動的,我邊輕撫摩著邊說道:“為什麼要這樣?”
夢言眼神中有點冷,呼吸停滯了一下,聲音溫柔,說道:“你救了我,我應該有所報答。我不喜歡欠人家的!”我心中嘆了一口氣,卻不說話,繼續撫弄著夢言。沒多久,夢言身子慢慢地放鬆了。
夢言彷彿覺得不應該如此被動,突然伸出雙手環抱我的頭頸,痛吻起我的唇來。我心裡暗想:這真是一場爭奪主動權的戰爭呀!身子卻任由夢言的動作。夢言的唇有些冰冷,但動作卻非常狂野。許久許久,斗室裡冰冷的寒意終於被驅趕一乾二淨。我們纏鬥在一起,哈出來的白氣與身體周圍白霧被我們身體激盪開,斗室裡開始出現迷人的輕唱。我的動作的幅度有些大了,我再也忍不住,開始回擊。
我低下頭逐層逐層溫暖夢言的肌膚,夢言終於被燃燒起來,大聲呻吟起來。我一翻身把夢言壓在身下,撫弄著,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挺身,剛碰及夢言的身體,一切的一切美好的一切就嘎然而止了。
夢言呼叫:“不!不!不!不要!”夢言一側身,倦伏著身子,頭藏在亂髮裡,雙肩不停地抽動著。我嘆了一口氣,覺得很掃興,更覺得難堪,是我給夢言痛苦嗎?慾火剎那間退得一乾二淨。無法,只得起身穿好衣服,夢言此時就像一隻貓蜷縮在沙發上,是那麼的無助。我把夢言抱回臥室床上,輕輕放下,拉過床被,正待走,一隻玉手伸過來拉住我。我只得躺下,輕輕地摟著夢言,我們倆就這樣過了一夜。
夢言睡得很安寧,而我卻懷抱著佳人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我不是柳下惠,但我是神龍奇俠,可神龍奇俠也是男人呀,真是痛苦呀!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嚴冬將去,這段時間,黑龍暗鳳也沒有找上門。我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里正熱播著各地準備開會;此時日曆已經翻過一年,2007年的B市春天來了。
女人是水,水可純淨無比,亦可容納無數雜物;其性可柔,亦可迅猛。不同時代的女性就像處於不同河段的同一條河,上游支流少,簡單明瞭,容易分辨,很容易分類;下游卻寬廣,所容乃大,其繁雜程度已不再是我所能想像!我想這時代的女性,似乎每一個就代表一個獨立的世界,千萬不要以為了解了一個女人就瞭解了整個女性。
這段時間下來,夢言已經變了一個模樣。我跟她說:“每一個的人體其實都有一個可振盪的範圍,他可以更高更胖或者更矮更瘦,只是一般人很難做到,而對於我們習氣之人來說,卻不太難,只要掌握竅門,不但你的外形可以改變,甚至你的面貌都可以自由扭曲,這時候你就完全變成另一個人,而不怕別人認出你來。”
於是夢言苦練的這門功夫,現在夢言逐漸能對自己身體,面貌能比較好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