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真狠!
“你先去洗澡吧,我不習慣……”
宇文拓放開鄭初雪的手,他爬起來了,並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哦……好!”鄭初雪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好疼!
被宇文拓捏過的地方都紅了,還有了捏痕,他那掐進她皮肉裡去的指甲痕也好深,他真的是用了不少力道真的掐下去的,毫不留情。
依她看,他當時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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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初雪起來了,她聽話進了浴室。
她也盤算好了,等一下還是要使出渾手的招算迷~惑宇文拓。
今晚,她一定要拿下他的,其他什麼的高科技的東西她也準備好了,等他去洗澡,她就裝在房裡。
到時候,他跟唐可心的婚肯定結不成,到頭來,她才是宇文少奶奶。
鄭初雪想得很美好,她暗暗竊喜,嘴角也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衣~服都還沒脫~完,洗澡水也正在放,冷不防的,她聽到了甩門的聲音。
怔得她趕緊從美好的幻想中清醒。
“拓……”警覺性十足,鄭初雪愣了一下,她停住脫~衣的動作,她喚了一聲宇文拓。
她很仔細聽,她叫得那麼大氣,如果他還在外面,他一定能聽得見她叫他的,可是,她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見任何回應。
狡黠的媚眼一閃轉,鄭初雪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她也是想撩~撥宇文拓的,她就不怕他看,就那樣子,貿然地,她開啟浴室門出來刺探究竟。
房裡哪裡還有人,宇文拓不見了,那道關門聲肯定是他走了。
“宇文拓,你混蛋!”
鄭初雪大聲吼叫,那道夾著憎恨的大嗓音還凝聚了她的憤怒。
宇文拓竟然把她丟下來一個人走了,他就是碰一下她都不肯。
他會那麼生氣,應該是受了刺激,他一定是看見唐可心和別的男人吃個飯而已他就發神經了。
他壓根就是拿她來出氣的。
“唐可心,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兩年前是我贏了你,兩年後,我一樣要你看著我霸著你的男人。”
鄭初雪氣憤地咆哮,她的眉眼猙獰得可怕。
眼神也是陰沉沉的。
這恥~辱和委屈,她絕不要白受。
“宇文拓,你別以為今晚逃得了了,以後你也會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絕對不是最後一次,你等著瞧!
鄭初雪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胸~口處的怒火起伏不定,雙眸滿載著化不開的憎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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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一直腳踩著油門,他的車速很快。
銀色的跑車就像一隻飛鷹似地、靈活地飛竄在車流中,咻地呼嘯而過。
車窗是開啟的,灌進來的疾風把他的頭髮都吹得豎了起來,面容和嘴唇都被吹得變形了。
他整個腦海都被唐可心佔據了,他很是煩躁。
他一刻也不想跟鄭初雪呆一起,他更是一點也不想碰她,所以,他一聲不吭就走了。
哪怕是他心裡壓抑著一股狂怒,他還是冷靜得分得很清楚,莫名的,他隨自己的感覺走了。
“吱……”很刺耳的一陣剎車聲響起,銀色的豪華跑車穩穩地停在酒吧的門口。
大步流星,宇文拓走了進去,坐在吧檯上的他立刻點了一瓶威士忌。
酒保剛把酒送上來,急忙,他就開啟了為自己斟滿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進喉嚨裡,濃烈的汁液順著喉嚨一路燒灼至胃部。
他什麼時候讓過一個女人把自己弄得這麼齷孬的,宇文拓心裡五味雜陳,他自嘲地笑著。
那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