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啊?&rdo;外公問出了我的疑惑。
&ldo;艦長要我帶你們去基地。&rdo;士兵敬了個軍禮,回答道。接著轉身往樓梯上走去,我們只好繼續跟著。樓梯很窄,到處都是土,像出土文物一樣。上了兩層樓梯,透過一個破舊的走廊,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個不鏽鋼的大門,好像保險庫的那種,門外有兩個士兵在站崗。帶領我們計程車兵掃了指紋,大門幾乎無聲息的開啟了。我們一行人透過鐵門,來到一個大的離譜,四周不鏽鋼、沒有窗戶的房間。這個房間長方形,十多米寬,四五十米長,高的誇張,至少比羽毛球館高。地板是藍灰色的塑膠,就好像體育場跑道的那種材料。整個房間裡沒有任何傢俱,房頂的吊燈是唯一的裝飾物。站在房間裡再看剛才進來的大鋼門,就好像狗洞一樣小,對面的那面牆上也有個一模一樣的狗洞。
突然腳下一陣震動,耳膜有些阻塞的感覺,我感覺自己在垂直移動。原來這個巨大的房間是電梯。感覺上分不清電梯是在上行還是下行,不過回想剛才看到的個四層樓,我們又從樓梯上了二樓,那麼只有可能是在向下了。先要從樓梯上樓,然後再坐電梯向下,這樣的設計還真夠變態的。
電梯下降了很久,久到我的腿都站酸了,突然,我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有點像某種鳥的叫聲,接著感到耳膜的壓迫,然後很痛,耳膜像針刺一樣劇痛,逐漸引起了頭痛。我強忍疼痛,發現舅舅臉上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但外公表情輕鬆,哥哥則東張西望。疼痛越來越劇烈,我已經不能睜開眼睛,我握緊拳頭,極力的支撐著。突然,疼痛消失了,我明顯感到了電梯在減速,直到停止下來。
&ldo;你有減速壓迫綜合症,你屬於不走運的35。&rdo;哥哥拍拍我的肩膀,一臉無奈的對我說。
突然有狗洞的那面牆動了起來,在上升,整面牆緩緩向向上升起。
&ldo;啥叫個減速壓迫綜合症?能治療麼?或者有什麼辦法減緩麼?&rdo;我問哥哥。
&ldo;沒藥可醫,不過有的人使耳朵下面這塊肌肉不停的運動可以緩解疼痛,下次你可以試試。&rdo;
&ldo;這塊肌肉怎麼運動?我的耳朵好像不能動啊,我又不是狗。&rdo;
&ldo;嗨呀,你可以嚼口香糖嘛,可以大聲叫喊嘛,或者可以找塊骨頭啃嘛,哈哈。&rdo;哥哥笑吟吟的說。我則對著哥哥豎起了中指。
這時候,整面牆已經升高了四五米,露出一個大的難以想像的空間。走出電梯,我整個眼睛差點瞪了出來。我們正站在底部的一邊,整個空間的呈一個圓柱體,底部面積至少有四五個足球場那麼大,在我右邊的牆壁距離我足有一千米遠。空間的高度更加離譜,我只能看到一排排的燈向上延伸,漸漸的匯聚成一個光點,竟然看不到頂在哪裡。其實算起來這裡的面積應該和頂上大操場周圍小山圍起來的面積差不多,但是由於這裡是在井下,少了天空的參照,在視覺上給人的震撼要大的多了。試想一下,三個天安門廣場平鋪在井底下,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啊。
我轉頭往左邊望去,近距離觀察距離我最近的牆壁。我發現牆壁並不光滑,石頭牆壁斑駁陸離凹凸不平,牆壁向上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有一圈拳頭粗的銅線繞成的線圈,每一個線圈都有四五米高、兩三米厚,用鋼架固定在牆壁上,從這個角度向上看,就好像以螞蟻的眼光觀察三峽大壩發電機的內部,感覺自己極其的渺小。
我往牆壁的方向走去,想近距離看看這些巨大的線圈,還沒走幾步,就被一把槍攔住了,剛才領路的小兵端著槍,示意我跟著他走,不許亂跑。
我們一行人跟著一臉嚴肅的兵哥哥往&ldo;廣場&rdo;中間走去,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