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忽然停了下來,拿眼看了一下,這才笑著問道:“敖順兄,敖碩把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你把守,看來對你是十分信任的啊。”
敖順聽了不覺眉頭一皺說道:“秦牧兄,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向賊子低頭,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和自己的打算的。敖翔兄弟最瞭解我的為人了,難道我是那種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兄弟,出賣自己靈魂的人麼?”
秦寧呵呵笑道:“敖順兄,你的反應未免太激烈了吧?如果我和敖翔懷疑你的話,自然是不會跟來的。我就是覺得,敖順兄人才至極,能夠得到敖碩這個叛亂頭子的信任,真是八面玲瓏啊。”
敖順有些慍怒道:“秦牧兄。我敬你救了我兄弟,也把你當成是兄弟看待。你要是這樣夾槍夾棒的說話,這可就是諷刺在下了。敖翔兄弟。你可得說句話,這樣無端捕風捉影,還是待人之道麼?”
敖翔心中一點也沒有抉擇上的艱難,因為敖順並不知道,敖翔已經完全臣服秦寧了,現在敖翔跟秦寧的關係是主僕關係,秦寧對於敖翔可是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敖翔只能無條件聽從秦寧的命令而無法影響到秦寧的想法。
“呵呵,敖順兄弟,秦公子就是這樣的為人秉性。有什麼話說在當面而不會在背後議論人。你我兄弟乃是患難之交,如果僅僅因為一句話而產生罅隙,未免也太小肚雞腸了。”
敖順一聽,也只能意味深長看了秦寧一眼,不再說話了。
不一會兒,敖順就帶領秦寧和敖翔到了自己的駐地,安頓好兩人的住處,敖順擺下酒菜寬頻敖翔二人。
酒過三巡,敖順問道:“兄弟。這次回來,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啊?”
敖翔嘆口氣說道:“眼下敖碩當道,氣焰十分囂張,要想剪除此人。恐怕要費很大的周折啊。如果能把家兄救出來,情況就會大大改觀。對了敖順兄,你知不知道我大哥被關押在什麼地方?能不能把我大哥救出來?”
敖順放下酒杯嘆氣道:“兄弟。你也知道,在敖碩的眼中。族長乃是心腹之患,有好幾次都要下決心殺掉。不過因為族長在地蜥龍族群中的威望實在太高。加上我極力周旋,族長才得以倖存。敖碩對族長重視程度無以復加,關押族長的事情他都是親自過問。”
敖翔聽了不覺皺緊了眉頭:“如此說來,家兄的訊息是無從得知了?”
敖順凝重點頭道:“我深得敖碩的信任,此類訊息我也知道一二。不過敖碩疑心太重,為了預防萬一,關押族長的地點幾乎是過幾天就換一次。每回用到的人手,都是敖碩的嫡系血親,等外人知曉的時候,關押的地點恐怕又要變了。”
秦寧忽然笑道:“敖順兄,我相信只要用心查訪,知道族長的關押下落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吧?以敖順兄在敖碩面前紅得發紫一樣的身份,這些訊息對於敖順兄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這句話把敖順噎得夠嗆,這就好像是敖順有這個能力卻沒有盡心一樣。而且,敖順可以明顯感覺秦寧的話裡有嘲諷的味道。
敖順不悅的看了秦寧一眼,然後對敖翔說道:“兄弟,族長對我有救命之恩,他的安危我一直掛在心上。我馬上去探查族長的下落,只要有所發現,我當兄弟你一起,營救族長。”
幹了幾杯酒,敖順說自己去探查族長的下落,讓敖翔和秦寧留在這裡好好安歇。
等敖順走後,敖翔小聲說道:“公子,您是不是覺得敖順這個人有問題?”
秦寧笑道:“敖翔,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敖順畢竟是在咱們陷入到危機的時候把咱們救出來的,怎麼可以背後這樣說人家呢?我想,敖順此去定然能夠查訪出令兄的下落,到時候咱們一起動手,救出令兄後重整蜥靈星。”
敖翔一鄂,怎麼也沒想到秦寧居然說出了這麼一頓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