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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昏暗房間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身著墨黑色衣袍的男人輕手輕腳走了進來,來到床榻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幽黑的眼眸徐徐浮現出掙扎之色,而隱藏在指尖的銀針,慢慢被露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寒光。
耳畔縈繞著秋漁的話,鐵騎掙扎地握緊了拳頭。
“只要那孩子死了,雲若惜才會失寵,我才有機會!”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那孩子死!!”
“你要的東西,就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聽我的,小心……我來個玉石俱焚!”
……
鐵騎怔怔地看著床上的人兒,他咬了咬牙,再次上前兩步,亮出指尖的銀針,目光帶著歉意地說道:“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我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但是,為了任務,你必須得死!希望下輩子,你投胎的時候,把眼睛擦亮一點,選擇一個好的人家……”
說完這句話,鐵騎目光一寒,心一狠,抬手就將銀針插向寶寶的百會穴。
但是,銀針還未碰到寶寶的身體,立刻被一陣強大的內力給震開,他整個人也被那力量給震飛了好幾米,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不可思議地盯著寶寶,“怎麼可能?不可能!!”他身上,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內力?
來不及理清思緒,他便聽見內臥有腳步上疾步走來,二話不說,他直接從地上爬起來,跳窗而逃。
而在浴室替若惜洗澡的北冥逸,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當聽見有響動時,他直接跑了出來。
然而,出來時,整個房間已經沒人了,看著搖搖晃晃的窗戶,他目光隱隱一寒,衝到窗戶前,犀利的眸光往外一掃,漆黑的院落並沒有人影,他的拳頭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頭。
若惜被外面的響聲嚇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浴池裡,她完完全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環視一週,並未發現北冥逸的身影,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急速快速從浴池裡爬了起來,從屏風上隨意扯了一件衣裳,裹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出來就看見北冥逸一臉警惕站在窗前,打量著什麼,她擔心地跑向大床,想要檢查寶寶有沒有受傷之類的,想到剛才可能真的有人刺殺他,她心裡滿滿的全是恐懼。
這道理再也簡單不過了,她剛才睡了過去,不可能自己跑去洗澡,唯一的可能就是北冥逸抱她進去的。而北冥逸不可能讓她一直泡在水裡吧?頂多快速給她洗了澡,然後把她抱出浴室。
浴室既然沒有他的身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外面出事了,聯想到剛才的響動,若惜心裡越發慌張。
北冥逸轉過身,便瞧見若惜急急朝大床跑去,欲抱寶寶,他嚇得衝上前,想要制止她,但是一切都晚了。
若惜的手還沒碰到寶寶,就感覺自己的手像被什麼給刺中一般,鑽心的疼痛猛然襲遍全身,同時一股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內力將她震飛。
北冥逸快速退後了好幾步,穩穩接住若惜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
“好痛,嗚嗚……我的手!!”若惜抬起手一看,就瞧見自己的手已經在流血了。鑽心的疼痛並沒有停止,依舊在全身蔓延著,尤其是整隻手,疼得好像快要斷掉了。
北冥逸看著她那隻血跡斑斑的手,劍眉擰得很緊,本想罵她的,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罵她,只得抱著她放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在床頭的盒子裡找了瓶藥膏,轉身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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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嗚嗚,寵兒承認自己很罪惡,嗚嗚,自己去蹲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