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阿金說道。
秦姝摸了摸她的小臉,這光滑的觸感跟朵朵還有些不大一樣,這就是軟糯的小姑娘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寂朵突然伸長脖子,大大的花盤湊了過來。
“阿金呀,朵朵叫孃親,你怎麼能叫我娘姝姝呢?”
阿金抬頭看向了他,“不能麼?那我要叫什麼?”
“當然要叫孃親啦!”寂朵語不驚人死不休。
就連秦姝都愣在原地一瞬,寂朵又接著說道:“你不是沒有爹孃嗎?以後朵朵的爹孃就是阿金的爹孃!你也是有孃親和爹爹的阿金了!”
阿金略一思索,似乎有些心動。
她抬起頭,看著秦姝眼睛裡亮晶晶的。
“阿金可以有孃親嗎?”
對著這樣一張充滿期許的小臉,秦姝哪裡還能說得出什麼拒絕的話。
不婚不育就能兒女雙全,這約摸……也是一種福氣吧……
孩子們大了,也都各有本事,倒是也用不著她多操心。
秦姝想了想,就應了下來。
“當然可以。”
遠處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謝釋淵,臉上帶著無奈地笑容。
一家四口,不同品種,約摸整個修仙界都找不出第二家了。
秦姝從此處阿金這裡得了小半袋的五彩石,又陪著寂朵玩了一晚上,眼看著日出了,才將兩個小的打發去修煉。
她自己則站起身,“你爹爹不舒服,娘去看看他。”
寂朵和阿金乖巧應下,目送秦姝走遠了,兩人才一起曬著太陽再次入定。
而遠處的謝釋淵,在察覺秦姝過來的一瞬間,便趕緊消失在了原地。
秦姝推開他的房門,他剛剛擺好一個最好看的姿勢,緩緩睜開了眼睛。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剛好落在他身上半邊。
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剪影,巨大的蛇尾一般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一般藏在陰影處隱隱露著鋒芒。
突然看到這樣一出美景,就連心境堅定的秦姝都忍不住駐足了一瞬。
她很快就恢復了自然,關上門走到了他的床榻邊上。
“好些了嗎?”秦姝輕聲問道。
謝釋淵坐了起來,寬敞的黑袍隨著他的動作露出了半截結實的胸膛。
散開的交領一直落到了他的人魚線之下,秦姝瞥了一眼,抬手拉過床邊的被子自然而然地替他蓋住。
“你身子不舒服,當心著涼。”
謝釋淵:“……”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竟然跟他一條蛇說當心著涼?
秦姝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知道……
若不趕緊蓋住,她恐怕就要管不著自己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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