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如今凌虛真人提起，她更是欣然應下。
許多弟子若是領悟到了些什麼，都恨不得藏著掖著，而秦姝答應地這樣爽快，倒是讓凌虛真人對她的感官更好了。
就聽他和顏悅色地對著秦姝問道：“姝兒啊，你方才說有什麼想要請教師尊的？”
說起來他給這孩子也當了快一年師尊了，卻還從未指點過這孩子半分，實在算不得一個好師傅。
秦姝這才說道：“師尊，我近些日子在琢磨鍊體。每日練完需要泡藥浴，多少有些麻煩，就想問問師尊可知道什麼適合的丹藥？”
“煉體？？”凌虛真人一臉驚訝。
這孩子到底想做什麼？她只是一個丹修啊！
秦姝卻鄭重點頭，“是的，弟子外出試煉的時候深刻認識到人族的肉體比不得妖獸，若是能將這一短板彌補起來，對日後外出行走總是有些用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煉體要吃的苦，那可比修煉靈氣多多了。
“姝兒，你是認真的嗎？”凌虛真人再次確認道。
“自然是認真的。”秦姝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神色鄭重極了。
凌虛真人看著她臉上的神色，似乎想透過她的臉看透她的心。
良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你若是問起煉體的丹藥，為師還真有一個方子。”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儲物扳指當中取出一個玉簡放在桌子上推向了秦姝。
“這方子是從前為師偶然所得的一個丹方，有補充氣血的作用，所謂煉體便是凝練氣血，你拿去試試，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為師便是。”凌虛真人說道。
秦姝卻想著他老人家一閉關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她有疑惑還是現在就問了吧。
便趕緊說道：“師尊，這丹藥是幾品的？”
凌虛真人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才突然意識到他的弟子雖然是個煉丹天才，但她畢竟也才是一個練氣五層的小弟子而已。
想要煉這五品的丹藥，多少有些牽強。
他的視線落在了一旁的成彥身上，“成彥。”
成彥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他也明白了師尊的意思，便一抱拳，“是，徒兒會幫著師妹煉丹的。”
凌虛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手腕一翻，取出一塊似木非木的令牌，遞給了秦姝，“若是需要什麼靈植，便拿著這令牌去藥房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