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登門可就有些太無禮了。
“呵呵,李祭酒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了東安賭場的故友嗎?”只見這個中年人忽然一笑道。
“是你!”聽到對方的提醒,李休一下子想了起來,當時他和馬爺在東安賭場時,遇到一個神秘的賭客,而且還提醒他做事更狠辣一些,為此他還特意讓馬爺查過對方的身份,可惜卻沒能查到,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找上門了。
“不錯,正是老夫,當時人多嘴雜,老夫也不好介紹自己,不過現在也不算晚,老夫姓裴名寂!”只見裴寂這時開口介紹道,這個時代的人都早婚,而且平均壽命也短,所以很多男人在三四十歲就已經做祖父了,自然也可自稱為“老夫”。
“裴寂!”聽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李休也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上下打量著對方,雖然裴寂與裴矩的名字很像,但兩人在大唐的地位卻截然不同,一個是大唐第一相,一個則是投降沒幾年的降臣,兩者的地位有著巨大的差別。
“沒想到是裴相來訪,在下有失遠迎,實在失禮之至!”李休在醒悟過來後急忙行禮道,他沒想到那天的神秘賭客竟然是裴寂,難怪馬爺查不到他的任何訊息,以裴寂的能量,自然可以輕易的把他去過賭場的痕跡抹去。
“哈哈,李祭酒客氣了,老夫早就聽聞李祭酒才華橫溢,那天與李祭酒一見如故,早就想登門拜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才終於抽出一些時間,希望李祭酒不要嫌老夫唐突了才是啊!”裴寂顯得十分客氣的道,以他的身份,能夠對李休這樣一個年輕人如此重視,也算是極為罕見了。
“裴相太客氣了,在下不過是個閒人,哪裡當得起才華橫溢?”李休笑著客氣道,不過他這時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昨天李淵才剛來過,今天李淵的好基友裴寂就來了,他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聯絡!
聽到李休如此謙虛,裴寂卻又再次誇了他幾句,隨後又與李休聊起了一些閒話,似乎來找李休只是像普通朋友那樣聊聊天,而且兩人也頗有默契的沒再提東安賭場那天的事。另外李休卻可以肯定,像裴寂這種大忙人,絕對不會沒有任何目的就跑到城外見自己這麼一個閒人的,只是裴寂不說,李休也不好追問。
好不容易聊完了閒話後,只見裴寂這時忽然沉吟了片刻,最後終於開口道:“李祭酒,老夫這些年也算是識人無數,可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才華橫溢、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如果你有心為官的話,日後成就肯定在老夫之上,只是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聽到裴寂前面誇獎的話,李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最後一句恐怕才是裴寂此行的真正目的,當下李休也是打起精神道:“裴相謬讚了,有什麼話但講無妨!”
這時只見裴寂再次猶豫了一下,然後這才一臉鄭重的道:“李祭酒,你還年輕,年輕人多情並不是什麼壞事,老夫年輕時同樣喜歡過不少女子,只不過這個多情也要懂得分寸,平陽公主實非你的良配,所以還請李祭酒你三思啊!”
李休聽到這裡也不由得臉色一沉,當下目光如炬的盯著裴寂好一會兒,最後這才終於開口道:“裴相這話是何意,難道是為陛下做說客的嗎?”
“呵呵,李祭酒你說對了一半,老夫前來的確有陛下的意思,但更多的卻還是不希望看到你這麼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因為男女之情而毀了自己的大好前途!”裴寂卻是再次微笑著道,說到最後時,已經有幾分苦口婆心的味道了。
李休聽到這裡也是沉默了片刻,他能夠分辨出裴寂最後的話應該是發自真心,不過他也承認是李淵讓他來的,這是不是代表著李淵要對他和平陽公主的事表態了?
想到這裡,當下李休抬起頭看著裴寂道:“多謝裴相的好心提醒,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在下也就不隱瞞了,的確,我與公主之間的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