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的傢伙。
當然這個許敬宗在史上並沒有留下什麼好名聲,除了幫助武則天為後外,他在編寫國史時,竟然按照自己的好惡隨意修改,甚至只要有人給他送禮,他就將對方在史書上誇的天花亂墜,誰要是不給他送禮,結果就會被寫成大唐的罪人,連長孫無忌都敢黑,縱觀整個史,好像都找不出幾個比他更沒有節操的修史之人了。
“有意思,你竟然認得我,那就一起上馬車吧!”李休上下打量了幾眼許敬宗,最後忽然開口道,這個許敬宗雖然卑鄙,甚至可以說是個小人,但卻是個極其精明的人,現在又認出了自己,說不定會猜出什麼,索性就讓他一起上車,隨後再敲打一下他,免得他日後亂說。
聽到李休讓自己也上馬車,許敬宗也不由得心中苦笑,本來他只是一時的好奇,卻沒想到現在竟然惹禍上身,無論李休和張舉之間有什麼恩怨,可是對方本來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但自己卻偏偏又認出了對方,這讓他也不由得有些擔心,對方會不會殺人滅口?
不過許敬宗雖然心中懊悔,但卻不敢違抗李休的命令,而且他也不用護衛抓他,直接邁步就上了馬車,只是當他看到車中縮成一團的張舉時,卻不由得露出幾分輕蔑之色,這種貨色如果不是靠他的父親,他都懶得看一眼。
“李休,你讓不相干的外人上來幹什麼?”馬爺這時看到許敬宗時,卻有些不滿的問道。
“馬叔,這位許戶曹可不是普通人,之前在陛下的府中擔任著學士之職,經常與房相、杜相等人商議事務,連陛下都對他頗為看重。”李休這時笑呵呵的向馬爺介紹道,說到最後時,他還笑眯眯的轉向許敬宗道,“許戶曹,本國公說的沒錯吧?”
許敬宗也沒想到李休竟然對自己這麼瞭解,只不過人家房玄齡和杜如晦現在都已經拜相,而他這個學士卻只擔任著一個戶曹的小官,好像李世民已經把他給忘了,這讓他也不由得連連苦笑道:“沒想到燕國公竟然知道在下,只不過許某一介庸人,實在無法與房相、杜相他們相比!”
“呵呵,我知道許戶曹現在仕途有些不順,不過許戶曹是有才學的人,現在一時不順也沒什麼,我敢斷言,你日後在仕途絕對不會比房相他們差!”李休這時笑呵呵的道,許敬宗雖然是個小人,但小人也有小人的用處,而且有時候小人也更好控制,只要能夠滿足他們的**就可以了,而這個許敬宗明顯是個熱心名利之人。
“國公您說的是真的?”許敬宗聽到李休的話也不由得眼睛一亮道,如果這些話出自別人之口,他可能根本不會相信,但是李休卻不是普通人,他在李世民身邊呆了多年,深知李休對李世民的影響力。
“那是自然,之前有個囚犯名叫蘇定方,我說他日後會成為我大唐的大將軍,現在他已經在北疆統領一軍,還一個小小的縣尉名叫劉仁軌,我說他日後會位極人臣,現在已經去了平州做了長史,這兩人雖然還沒有達到仕途的頂峰,但卻前途不可限量,這些許戶曹可知道?”李休笑呵呵的開口道。
“國公有識人之明,這點連陛下都對國公十分敬佩,下官剛才實在不敢懷疑國公之言,還請國公不要怪罪,如果日後國公有什麼差遣的話,還請國公儘管吩咐!”許敬宗聽到李休的話也是精神一震,當下跪伏在地向李休行了一個大禮道。
許敬宗這時心中也是樂開了花,同時也對李休更加的敬畏,因為無論是蘇定方還是劉仁軌,全都是因為李休的推薦才飛黃騰達,所以李休話中的意思十分清楚,只要他願意推薦,那麼許敬宗日後就有可能登臨相位,而且話中明顯露出幾分招攬之意,以許敬宗的精明,自然一下子就領會了李休的意思,因此也急忙向李休表忠心。
看到許敬宗如此知趣,李休也不由得露出幾分笑容,不過旁邊的馬爺卻是冷哼一聲,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