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天換上那件水紅色的衣裙吧,到時候樓夢臺全是公子小姐,咱們可不能被比下去了!”
“小姐,正好新做的花佃出來了,今日試試吧。”
雲休長嘆一口氣,“墨年,我是去看比賽的,不是去參賽的。”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準備的比較淡雅嘛。”墨年一向在對雲休的穿衣打扮上理直氣壯的,雲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墨年興奮的給雲休打扮完,“小姐,這才對嘛,整天清湯掛麵的,哪像小姑娘啊。”
雲休一個冷眼過去,墨年馬上吐吐舌頭閉上了嘴。
墨玉等在門外,看見雲休的裝扮也吃驚的長大了嘴。
“天吶天吶,這還真的是人靠衣裝呢。”
墨年輕咳,墨玉馬上就噤聲了。
雲休扶額,這兩個人真是膽大包天,是時候讓墨華整治一下。
楚離歌約好和雲休一起,於是便等在前廳,看見雲休時,楚離歌卻沒有絲毫的驚訝,這下雲休心中卻有些奇怪,在馬車上忍了半路,雲休終於吞吞吐吐的問,“難道你不覺得,我、我今天有些不一樣?”
楚離歌嗤笑,“沒有啊。”
“真的?”雲休差點就相信楚離歌,卻看見楚離歌弧度越來越大的嘴角。
楚離歌趁機握住雲休的手,深情款款道,“你在我眼裡是最美的。”
雲休無語的抽出自己的手,眼皮抽搐起來,這傢伙,性情實在是摸不透啊。
“等會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楚離歌輕笑,“這大概是我在楚國唯一的朋友了,當初我要做聖子的時候,他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是哪家的公子?”
楚離歌搖頭,“算是我的堂弟吧,不過在皇室中,分支很不被看重。”
雲休明白,雖說都是皇室中人,先帝的直系子孫永遠比先帝的兄弟的子孫要高貴。不過皇室分支眾多,如果趕上奪娣篡位的,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皇室中的兄弟情,幾乎是不存在的。
馬車行駛到鬧市區便停下了,楚腰美人的選拔場面實在是太大,不能到場的百姓就站在外圍,聽著小道訊息,隨後就有圖畫冊子和段子流傳出去。
雲休一下馬車,就引來了身邊同樣是貴族小姐的側目,雲休並不在意,倒是讓其他小姐覺得雲休高傲冷淡,不由得討厭了幾分。
楚離歌走在雲休右邊,時不時的用手臂虛扶住雲休的腰,兩人的身體靠的更近,“這裡人太多了,不要走散了。”身邊都是人,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雲休和楚離歌舉止親暱,可是雲休也不是傻子。
雲休一記白眼,狠狠的瞪了楚離歌一眼,“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嘻嘻,是是是。”楚離歌陪著笑臉拉開了和雲休的距離。
遠遠地,某位穿著鵝黃色長衫的男子卻把這一曖昧的互動看在眼裡。
楚離歌抬頭正好看見這一男子,忍不住笑起來,“喏,我和你說的人就站在那裡。”
雲休順著楚離歌的視線望去,果然是一位翩翩男子,穿著鵝黃色的長衫,“看起來不像皇室子孫。”
“哈哈,這便是他不受皇室重視的主要原因。”楚離歌已經來到男子的身旁。
男子看了看楚離歌和站在一邊的雲休,調侃道,“離歌,許久不見,你倒是完全不一樣了。”
“哈哈,你在這裡專程等我?”楚離歌記得和他約在樓夢臺裡面。
男子笑著揮手,“可不是等你嗎?裡面脂粉氣太重,我出來透透氣。”男子指指樓夢臺,楚離歌頓時瞭然,公子小姐聚集的地方,一定是充滿了攀比和閒話,像他這般的性子,是待不下去的。
雲休淡笑著看著兩人的互動,男子轉而把視線放在了雲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