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好,你還年輕,男人麼,上了床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五姨娘這是打算搶回自己的親生女兒麼?”雲休也不廢話了,五姨娘下一步若是要搶回女兒,這算盤就打錯了。
“不可以麼?我的女兒,自然是我自己養了。”
“五姨娘性子也忒急了,大夫人那邊氣的暈倒了還沒醒來了,你怎麼知道自己一定能東山再起?換句話說,如果大夫人橫加阻攔,五姨娘就是白日做夢了。”
“你這張嘴可真是厲害啊,不過我有這個自信,老爺既然允許我自由走動,大夫人就算再不同意,也是胳膊扭不過大腿。”
雲休冷笑,“老爺也許一時色迷心竅,五姨娘深諳御夫之術,應該聽過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要輕易相信這句話吧?”
五姨娘面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你說這話是故意嚇唬我。”
“那日五姨娘聲淚俱下的毀了老爺為三少爺辦的宴席,句句辱罵言猶在耳,男人的話能信幾分,五姨娘還不清楚?”
“那又如何?我那日掃了大家的興致,還當著眾人的面詆譭了老爺和夫人,可是她們還是拿我沒辦法。”五姨娘眉頭輕蹙,與其說是說給雲休聽,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
“大夫人為什麼如此恨五姨娘呢?當初三姨娘四姨娘進府怎麼相安無事,安穩的到了現在?還不是五年前的那樁舊事麼。”
雲休想起李瑞之說的話,許家兄長和五姨娘之間說不定有隱情,那麼李元郎和夫人多半後來也知道了這件事,那麼還如此忍氣吞聲,就是忌憚許家兄長了,可是這樣對於男人來說恥辱的事情,李元郎當真忘得掉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五姨娘咬牙切齒,不再是剛才柔美的臉。
“你來錯了。”雲休冷眼看著五姨娘呲牙咧嘴的嘴臉。
“你又知道什麼,你不過是碰巧說對了一句話,就敢在這裡命令我,我是五姨娘,你只不過是個小丫頭。”五姨娘被雲休激的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雲休卻還是那麼冷靜淡然的樣子。
“五姨娘,莫怪我多嘴,當年許家兄長和你之間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五姨娘明顯沒料到雲休敢和她真的提起當年的事情,後退了幾步,聲音壓得更低,“你知道什麼?不要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我不知道,有人讓我轉告你,大夫人對當年的內情是知曉的,你五年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果然是這樣!這個老女人,居然陷害我!”五姨娘咧著嘴暗罵,這樣一幅市井潑婦的形容,果真男人都是隻看外在的麼。
“五姨娘看來心裡已經有目標了?”雲休不知其中的淵源,只能是打著擦邊球,儘可能的引導五姨娘說出內情。
“還不是許家人搗的鬼,若不是許儒風當年下藥,我又怎會……”
五姨娘雖然遲鈍,但也不傻,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上了雲休的當,“你在詐我。”
“哼,五姨娘,我既然說了幫你,就不會騙你,你已經嚐到甜頭了,現在是過河拆橋麼?”
“你只是個丫頭,我若是過河拆橋,早就到大夫人那裡揭發你了。”五姨娘咬著牙,幾乎是蹦出了這樣一句話,雲休看出五姨娘心不甘情不願。
雲休猜想,五姨娘本來是想過河拆橋,今日多半是來耀武揚威,順便封口的,可是發現雲休遠不止自己想象的那麼好對付,為了尋求長遠的發展,五姨娘只好臨時改變策略。
“這就是了,既然合作愉快,五姨娘就該相信我,況且我照顧小小姐也有一段時間了,若是五姨娘想讓小小姐接納你,與我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麼?”
雲休又丟擲了一個五姨娘無法拒絕的理由——李韻之。的確,李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