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了大廳,桌子被屏風或是珠簾隔開了一個一個小而精緻的包間。看起來好像能容納的客人更少了。
雲休看見劉渺疑惑的眼光,並沒有忙著解釋。引著他們走入內廳,一個小丫頭帶著他們走進了一間名叫“和風”的包間。
待到坐下,茶一上來,劉渺急的已經不行了,“雲休啊雲休,你快告訴我吧!”
雲休淡淡的品茶,“劉公子,你可知道物以稀為貴?人都是一樣的,多了常見了,就不稀罕了。”
只一句,劉渺就瞭然。那新鮮的拿號吃飯的方式,那雅緻量少的包間,京都的酒樓裡卻沒有這樣的。
但是新鮮勁過了,還靠什麼呢。
“你可知我為何要叫這裡做‘錦瑟’?”劉渺搖頭,酒樓取這麼雅緻的名字實屬少見。
“京都有一位擅長撫琴的女子,叫做錦瑟。”劉渺還是沒有聽懂。
“七日前,我放出風去,將有一間酒樓取名叫做錦瑟,原因嘛,是為了這位叫做錦瑟的姑娘。”
“你想讓錦瑟姑娘來撫琴?怎麼可能?她心高氣傲,肯給你一間酒樓撫琴?”劉渺與雲休關係已經不錯,此時已然不用敬語。雲休也不在意,繼續解釋。
“此言差矣,錦瑟姑娘心比天高,奈何身份實在不堪,若是給她一間以自己名字署名的酒樓,專門為貴族子弟撫琴,我想她還是很願意的。”雲休笑中卻有苦澀,錦瑟家道中落才撫琴為生,如今二十又三,能夠嫁給一個身份不錯的公子才是她未來的依靠,縱然心高氣傲,站在現實面前,又能如何呢。
“確是如此。”來人推門而入,不是別人,正是錦瑟。
錦瑟背上揹著琴,看著眼前的三人,嘴角是淡淡的笑。
“初次見面,錦瑟姑娘真是如聽聞的那般蕙質蘭心。”雲休這一句話算是真正嚇到了劉渺。
“你們是第一次見?!”
錦瑟自顧自的坐下來,給雲休斟了一杯茶,“雲東家,雖說是第一次見,錦瑟卻很佩服你。”
“錦瑟姑娘不必客氣,該做什麼掌櫃的會告訴你,我們來日方長。”雲休向錦瑟回敬了一杯茶,兩個人言笑晏晏。
劉渺卻一顆心臟都要跳出來,雲休是在賭,賭錦瑟會來捧自己的場,若是賭輸了便只能從頭來過,若是贏了,便得到了重要的籌碼。
錦瑟之名,在貴族中還是頗有名氣的。
雲休輕聲吩咐小丫頭把錦瑟姑娘帶去廂房,錦瑟略施禮便離開了。楚楚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沒反應過來。雲休已經開始吩咐上菜。
“這裡的菜是我精心準備的,你們看合不合口味。”雲休親自佈菜,擺上來的菜式竟然是完全沒看過的。
“這是什麼菜,竟沒有看過。”楚楚總算是等到了開口的機會。
“這都是我託了人精心研製的,據說是宮廷菜呢。”雲休故作神秘的回答。的確是宮廷菜,只是雲休把貴重的菜換成了可以替代的便宜菜,雖然口感比不上宮廷菜,卻看起來賣相甚好。從小生活在宮裡,雲休早已對御膳熟記於心,平民百姓來了吃的是宮廷菜,達官貴人來了上的則是另一份選單。
“可遇而不可求的才是最難忘的,百姓們最想嚐嚐的是御膳,而達官貴人想吃的卻是山菇野味,所謂的看人下菜碟就是這個道理。”雲休娓娓道來,劉渺的眼睛卻越來越有神采。
“雲休,你真是個天才。”劉渺激動的拍桌子,想著自家的事業許是有救了。
“別急,錦瑟還沒開場呢。”
過了一會,外面便傳來一陣琴音。一段琴音之後,外面卻有了騷動。楚楚按耐不住,跑了出去,過了一會,楚楚面色紅暈,顯然是跑了一陣。
“哥,外面的姑娘不是錦瑟唉。”
“嗯?